向来习惯掌握全局的他,实在厌恶这种被蒙在鼓里的不确定感。
一沐浴好,换上乾净的里衣,便挥手将两侧侍候梳洗的g0ngnV与太监屏退,对着隐於梁上的暗卫以眼神下达指令。
听到暗卫回声是後,便消失无影,他则迈着修长的腿,如漫步在花园间般的悠闲躺回床上,等待猎物的出现。
约半刻後,便听到一声门急忙开启的声响,一听到门开启声,他随即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甚至故意全身cH0U搐着,与他中欢毒时的反应如出一辙。
这让提着药箱冲入的戚绦染看得又急又慌,完全没注意到室内外的人皆被屏退一净,甚至在她冲入後,身後的门,被人合上并落上了锁。
让她如只误入渔网中的鱼儿,等着被眼前的渔夫网走般的危险。
只是心急让她忘了这些警讯,她随手将总是不离身的纱笠丢置一旁,一到床边,她忙将药箱往床边一搁,看着在床上挣扎嘶吼的寒骑渊,她紧蹙着担忧的眉,看着神sE狰狞的他不知所措着。
「怎麽会这样?昨日不是还好好的?难道又有人……」下毒了?
突如的状况让她来不及仔细思考寒骑渊欢毒复发的原因,打开药箱翻出放在里头的自制麻药,想让他镇定一些,但她捏着药丸的手才要靠近他的唇边,手上的药丸便被他的大掌一挥,不知飞去哪里,就连放於床边的药箱也被他的脚给踢得老远,里面的药物与器具散得一地都是。
见喂药无果,忙从地上抓来掉出的针袋,想拿金针扎入他的昏x,谁知却反被他给抓住了手腕,被他一个使劲给拖上了床,严严实实地被他压制於身下,使她动弹不得,连捏在指上的金针也因他过重的抓握而松脱落於床下。
如今的她,感觉像是徒手在与一头未上栓的猛虎对峙般,充满了危险。
唯一能扞卫自己的,除了自己一双手无缚J之力的手外,再无其它利器可用。
她奋力地将双手抵在企图撕开她衣物的寒骑渊x前,希望能遏止他的进犯,但男nV间的气力本就有差距,加上压制在她身上之人,自小便习了一身武艺,虽经过剧毒的洗礼,但依然无法令只是个文弱大夫的戚绦染全然抵御,一路的节节败退。
「太子殿下,求你不要这样……求你……快醒过来……」
但趴伏在她身上的野兽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撕扯着她的衣襟,解去她的腰带,盘好的长发也被他一手被摧毁散於床榻上,里K更是被他强而有力的手半褪至膝头。
当他厚实带着剑茧的手覆上她细nEnG的大腿内侧,一路往nV子最神秘的部位而去时,她疯狂的挣扎着,无助的泪凝於眼眶边,数度她想张口呼救,却嘴张了又闭,毕竟当初她便没有呼救过,如今呼救不是显得多余。
况且他今日余毒复发,恐也是她医术不JiNg的结果。
所以他此刻的掠夺,只能说是她该承受的後果。
当她闭眼想接受一场残暴的掠夺时,却发现在她放弃挣扎後,本粗暴的掠夺缓和了下来,甚至伏在她身上的野兽也不再进犯,带着痛苦的喘息声也止了。
突然的平息让她不安地睁开不解的眼,却迎来一双带着王者震摄人心的锐眼,眼里尽是透彻的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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