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日子很快就来临。
天还未亮,在宫中供奉的主管人间男女合欢、生育子嗣的欢喜佛殿前,鸣鸾与和鸾浑身赤裸,跪趴在地,高高撅起臀部,扒开自己的阴穴和屁眼,用佛殿里的香火熏蒸。
这是在祈求佛祖保佑女体纯洁,祛除女体生而带来的淫邪,方能让伺候佛祖左右的神女上二人的身。
滚烫的烟火气息喷烧在阴部,烟雾好像一只似有若无的手,只是用指尖轻柔爱抚,就能让阴穴欲求不满地流出许多淫液。但这些淫水很快就被浓烟熏干,粘稠的液体干涸凝结在肥软的阴肉上,形成水亮的膜,拉扯着阴部的毛发,拉扯着脆弱敏感的皮肤疼痒难耐。
熏蒸结束,在只剩最后一点火星子时,宫人们便将香炉里那一大把线香取出,将那还带着火星子的香按烫在二人的阴唇之上。
一瞬间,阴部的灼烧感席卷全身,鸣鸾与和鸾被烫得腿根抽搐,只顾着抽凉气受痛,已经叫不出声。
宫人们见状,愈发地下狠手,按着两个人的腰,死命地往下杵,由于宫人过于用力,有的线香竟然钻进了肉缝里面,烫在阴蒂上,烫在阴道里面,烫破脆弱的肉皮,翻出鲜红的新肉来。
“啊、啊啊啊——”二人高声哀叫,这才合乎规矩,顺利用叫声引来了神女。
神女正式上了二人的身,宫人们开始为二位神女梳妆打扮。
描眉画鬓,口中衔花,再加一席红袍,衬得露在外边那白花花的奶子、肚皮、阴部和大腿格外鲜嫩柔软,明艳动人。
为了骑木驴时保持端庄的姿势,鸣鸾与和鸾的上身都被红绳绑缚。
红绳自上而下,打横勒过双乳,将乳房勒成上下两截,让两端都鼓鼓的挺出。原本就肥硕软弹的胸乳被勒得更加饱满圆润,双乳上的皮肤被撑得晶莹剔透,好像刚出笼的水晶饺,轻轻一碰,皮儿就会破。
一双奶头也被缚在两股红绳之间,粗粝的绳子摩擦着乳晕,受到刺激的奶头直挺挺的翘立,嫣红充血。纵使如此还要戴上金丝蝶的乳夹,显得贵气优雅。
捆绑完毕,二人一前一后被请上了木驴。
鸣鸾是嫡长公主,自然是她在前。鸣鸾已经成年,在城中当着一众百姓开了穴,所以她的木驴背鞍上立了两根小儿手臂一般粗的木杵,木杵上扎着一圈圈粗硬地绒毛。一前一后,两支木杵会随着木马往前推进而交替抽插,每插上个百来下,木杵顶端还会喷出药油用以润滑催情。虽然能催情,但骑驴的女子却不能显露淫态,否则就将其女子视为不贞。
鸣鸾被宫人合力架上木驴,一名宫人架着她的手臂,一名宫人提着她的腰,一名宫人把她被烫得烂软的穴撑开,去吞吃那一对的木杵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龟头。
阴穴碰到硬物,本能的吸吞,加之硬毛搔刮使人心痒,鸣鸾很快便扭着腰往下吃入一截阳具,可宫人们不等她适应,就狠狠按着她的腰死死坐了下去。无数细毛如同细小的触手一样刷过穴肉,在肉腔中挤弄掐揉,不仅是小腹痉挛,就连牙根都酸软无比。宫人们还不放心,又反复把她提起来再往下按,直到严丝合缝,肏透肏熟。
和鸾看着姐姐在木驴上被肏得一抽一抽地往上顶,竟然有些羡慕,她也想要姐姐胯下那样的的大家伙来磨穴,要不是她被绑了起来,简直就要忍不住开始用手自淫。
不够……根本不够……木杵也好……驴屌也好……或者姜刑也好,只要肏进来就好……和鸾咬着嘴唇忍耐,心里依旧不安分,挺着小腰尽可能的摩擦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