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摸而已?”江宏海手上的力度并没有减少。
“揉、揉过了,还、还高潮了……奴从前常常被他揉贱阴蒂揉到高潮,所以才管不住自己的贱逼……奴错了奴不该骗夫主,奴怕奴说了实话夫主就不会再喜欢奴了!奴只是害怕……”
“骚穴里面呢?”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奴有处女膜的,夫主您亲眼看到的!他真的没有摸过里面!”
“把他碰过的地方都用烙铁烫烂怎么样?只留一个骚洞,拿出去当鸡巴套子卖。”
“呜呜不……”
“我问你怎么样!”
“求夫主不要!奴以前不懂事,以为自己是要嫁给李谨的!奴也被他骗了!奴现在已经改了!自从嫁过来后,奴就只喜欢夫主了!奴最喜欢夫主!奴不敢说谎的!”
“改了?我看还不是那么淫荡!到处发骚!”
“夫主不喜欢奴淫荡,就惩罚奴吧!奴求夫主惩罚奴吧!求夫主惩罚骚逼!只要夫主高兴,把奴弄坏弄烂都可以。”
“怎么样都可以?”江宏海阴冷的笑着,“你最好不要后悔。”
他撒手把玉雪扔在脚边,玉雪大口的呼吸,可还没等她把气喘匀,车就开到了江宅。
她基本是被江宏海连拖带拉的拽回了卧室,手脚在地上蹭得都磨破了皮。
到了房间,江宏海也不管她死活,直接扒光了她的衣服,扯过她脖子上的锁链绑住双手就把她吊在了柱子上。
他抽出腰间的皮带,就往她胸口的两团白肉上面抽。
“贱奶子被别的男人摸过就该教训。”
“啊!”瞬间,雪白的乳肉上鼓起红痕,玉雪被抽得偏偏倒倒站不稳,两只奶子弹跳晃动,但她却挺着胸一点也不躲避,“夫主抽烂奴儿的贱奶子吧!”
“啪——”伴随着玉雪的哭叫紧接着又是一鞭子,“奴会尽心尽力的做夫主的母狗!”
“以后还敢不敢对别的男人发骚了!”
“不敢了!奴不敢了!”
“那贱乳头怎么还立那么高!”
“啊!贱乳头不争气,消不下去,求夫主打烂它!呜呜……奴是骚货,奴不是好女人……”
“妻子是骚货,做丈夫的当然有义务教训!”江宏海接连几鞭子打在乳头上,让原本粉嫩的乳头肿大了好几倍。
“奴的奶头被打烂了……”
“只是奶头而已,你这个贱逼还没收拾!”
江宏海用皮带轻弹了几下玉雪的阴户,吓得她颤抖不止。
江宏海一边说着,一边把皮带塞入已经被肏得烂肿的肉穴里抽插,“说到底,这个会流水的骚洞还是为了伺候丈夫才长出来,那就应该让它尽它该尽的责任。”
“夫主说得对,夫主想怎么用都可以,打烂也好,肏烂也好……”
“为夫舍不得,”江宏海把玉雪翻了个面,抓住丰盈的双乳,从后面肏了进去,“说起来,我还真有点喜欢你这个小荡妇。”
“唔……”又是皮鞋,又是假阳具,早就被肏透了的肉穴已经再经不起折磨。江宏海的鸡巴又大又粗,肏进去时玉雪痛得冷汗直流。
可是江宏海却说他就喜欢她的逼肉被虐肿,能伺候得他更舒爽。她本来就是男人泄欲的工具,江宏海凭什么心疼。
“再叫骚些!”
“呜呜……奴的骚穴喜欢吸主人的大鸡巴奴天生就是个骚货……奴要主人肏……”
“贱母狗的屁股再撅高点!夹紧!”
“奴夹紧了……夹紧了……”
“宫颈打开,用子宫的贱肉伺候你男人!”
“奴受不了……受不了、啊!!主人轻点、啊!!!”
江宏海使劲揪她的乳头,揉她的乳房,肏得她阴穴抽搐不止。直到把干得她两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他才大发善心,把人又扔到床上,继续肏干。
玉雪被肏得叫了大半个晚上,叫得嗓子都哑了江宏海也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
第二天,玉雪一早上就被拖去祠堂前,泼了冷水,用刷子洗刷全身,一身白肉被刷得通红,有的地方甚至渗出血丝。
她跪了大半天,直到日上三竿,江宏海和江季宁才过来看她。
江宏海问江季宁要不要废了这骚货,江季宁一副无关痛痒的样子,表示全听哥哥的。
玉雪一听要废了自己就抱着夫主的大腿连哭带求。
见她梨花带雨可怜极了的样子,江宏海最终还是心软放了她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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