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海员是这一次加入的新人。他低喝一声,挺腰插进陆盈双被教得乖巧敏感的后穴里,跟前头那个一前一后地操弄起来。
有了陆盈双的配合,男人们玩起来更没有了任何负担。他们还会给她穿上特制的贞操带,小核上扣着吮吸口,持续不断地震动着,底下却又被锁得死死的,除非上锁的人大发善心,否则陆盈双想要自慰解痒都做不到。他们看着她喷了一次又一次,贞操带的绑带都被水浸得变了色,才笑嘻嘻地丢给她一根振动棒,解开贞操带上的锁扣,抱着臂欣赏她急不可待地用硅胶玩具操弄小穴的样子。
最过分的一次,男人们在船上食堂里排排坐着,拿陆盈双玩起了击鼓传花的游戏。他们把陆盈双抱在怀里,伴随着音乐声传递。说是传递,可谁也不老实,一双手不是在她胸上揉捏,就是手指勾进小穴里抠挖两下。等到音乐停下,陆盈双在谁怀里,谁就得抱着她走到众人面前,换着姿势表演操穴。
两个小时下来,陆盈双子宫里灌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浆液,小肚子鼓起来,像是怀孕四个月的孕妇。她阴道口堵着塞子,被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清洗干净,照例送上了胡睿的床。
陆盈双是大家的泄欲工具不假,可船上到底是讲论资排辈的。张长毅不在,现如今船上能抱着陆盈双过夜的,也就只有胡睿和沈铭两个了。
胡睿看着被干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的陆盈双,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怜惜更多还是欲望更多。陆盈双看穿了他的心思,手肘支着侧躺着,眼睛眨啊眨的望着胡睿笑。
“笑什么?”胡睿莫名其妙。
“笑你——老公,你看见我被人搞,心里是不是反而很痛快?”
“双双……”
“很刺激吧?回到家见到老婆,做爱就像白开水一样,只有意淫她也和我一样,被其他人强奸,你才会感觉到快感。你接受不了,所以你明明有机会留在集团做文职,却还是选择了出海。”
被点破心思,胡睿不说话。他拉灭床头的台灯,蒙上被子背过身。陆盈双也躺下,手放在小腹上。随着货轮的颠簸,肚子里的黏液咕噜噜地碰撞着腔壁,撞击着她的手心,很变态,但又很爽。
胡睿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不过陆盈双知道他没有睡着。她睁着眼,望着摇摇晃晃的船舱天花板,过了很久很久,喃喃地说:
“胡睿。我们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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