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费尔南一早递给了诺佛一部新手机,而诺佛也赶紧重新发消息给格列夫。但昨晚那条信息并没收到回复,之后,除了前天那晚的视讯电话,格列夫再也没有回过诺佛任何消息。
此时,距离格列夫离开,过了大半个月的时间。
诺佛已经很多天都没联系上格列夫,连律所和秘书也联系不上他,电话也没人接。
就在诺佛担心格列夫的安危,犹豫着要不要报警的时候,他收到了一封信。
冬日里yAn光灿烂的下午,看完这封信的诺佛,只觉地整个人如处冰窖,他呆呆地坐在公寓的沙发上不知所措。
“啪。”
一滴泪掉在信纸上,然后是越来越多的眼泪,晶莹的泪水渐渐地将信纸洇Sh。
信里是冰冷的抱歉和提出对诺佛的补偿。
还有一张支票和一张公寓赠与书。
没想到,等了这么久,等来的却是一封分手信。
格列夫在信里说他很抱歉,给不了诺佛未来,如今他已经订婚,希望和诺佛好聚好散。
空白支票可以随便填写数字,而这座公寓他也可以继续住,就当是对他的补偿。
呵呵,真是大方。
诺佛看着房间里前几天他装饰好的圣诞树,心中悲凉。
再一次被人抛弃的感觉涌上心头,诺佛感觉自己的呼x1都快要停止了。
怎么会突然就结束了呢。
诺佛看着这间充满回忆的公寓,还有桌上的支票,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其实他早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一天的。
不管是那些小小的,令人不安的苗头,还是现在的这封信。
他和格列夫之间阶层的巨大鸿G0u,怎么可能轻易就跨越。
他早就知道会这样。
只是一直都在骗自己,以为两人之间的感情能抵挡一切。
太傻了。
诺佛擦了擦眼泪,回到房间收拾了自己的一些衣服,拉着行李箱,将那封满是泪痕的信还有里面的东西都留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他并不不需要这些。
诺佛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屋内他亲手布置的种种装饰,将围巾裹住了自己的口鼻,深x1了一口气,将门缓缓掩上。
今天是周末,律所并不上班,走出公寓后的诺佛,看着昏暗的天,心中突然一片茫然。
天大地大,如今的他竟然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嗡——”
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诺佛翻出手机一看,居然是个未知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