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们姐妹也不想学舞刀弄枪的。”王馨华道,“只是我们的父亲,觉得这是乱世。太平军与清军作战已经这么多年了,让我们女孩子也学点刀法、枪法,将来也好防身用。”
“哎,这些东西本就应该男人学的,我们女人哪里学得会。”刘木莲也在旁边道,“可是父辈们非要逼着我们写,我们只有硬起头皮学了。”
“说真的,以前我不喜欢女工刺绣,觉得特别无聊,凭什么女人生下来,就要学这些东西,一天在家里好闷。”江碧兰见到两位姐妹侃侃而谈,也打开了“话匣子”道,“后来我爹看见你们俩在学舞刀弄枪,让我也跟着学。学了几天,我才发现,这舞刀弄枪,更加枯燥无味,还不如在家里学女工刺绣。”
“是啊,女工刺绣,好好绣些东西出来,还可以欣赏。”刘木莲道,“姐妹们绣的东西,还可以拿出来比一比,互相解闷。可学了什么刀法、枪法,感觉一点用都没有。”
刘木莲话音刚一落地,旁边的邓和就道,“木莲姑娘,怎么能说学刀法枪法没用呢!至少女孩子学了之后,身上的气质改变了不少,胆量也增加了不少嘛!”
“哼,你什么意思 ?”刘木莲杏眼圆睁,看着邓和嗔怒道。
时值南京城的盛夏,气温在35度以上,又值中午,太阳明晃晃挂在空中。邓和喝了一口刘国财倒来的,清热解暑的老荫茶,顿时觉得十分解渴,笑道,“三位姑娘,仗剑闯清凉寺,逼寺庙交粮食出来,不就很说明问题吗?”
“邓和,你以为我们想啊?”刘木莲道,“要不是我们家被你们清军占了,父亲被抓了,我们也不会沦落到此。
邓和立即觉得刚才的话失言了,赶紧倒了一碗老荫茶,递给刘木莲,道,“木莲姑娘,不好意思,刚才失言了,你恕罪。”
“我就不恕你的罪!”刘木莲将头扭向一边,不理邓和,搞得邓和有些狼狈,大家都笑出声来,难得的轻松。
李海涛见状道,“邓和,你的确失言了。”为缓和氛围,李海涛对王馨华说,“馨华姑娘,在下还不知道,三位姑娘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可否对在下讲讲,或许在下还能够出出主意,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