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正当气氛安静之际,身后突然响起两声咳嗽,两人连忙松开对方,转头就看一个老头尴尬的站在外面。
“村长。”宋冀面无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被人撞见而尴尬,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两个耳朵都已经红透了。
“今年这雪下个没完,我打算召集些人,过两天把村里主干道积雪给清一清。”村长打量着宋冀:“你这是要进山?”
“是。”宋冀顿了顿:“大概四五天。”
村长闻言有些犯难:“不能推后两天?”
宋冀看了石白鱼一眼:“不能。”
推后一天,他夫郎就得多挨一天的冻。
“村长。”石白鱼适时出声:“宋哥没时间,我去也一样。”
宋冀皱眉,明显不赞同。
“我闲着还冻的慌,干干活儿还能暖和点。”石白鱼伸手勾了勾他手指。
宋冀握住他作妖的手指:“那你自己注意点,你身体不好,别累着。”
石白鱼乖乖巧巧的点头。
他其实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宋冀总是觉得他身体差,其实除了格外怕冷感觉都还好。
没想到素未蒙面过的村长居然也跟着道:“鱼哥儿身体我知道,你放心,我会给他安排轻省的,不会累着他。”
“那就有劳村长了。”宋冀这才放下心来。
如此,这事便说定了。
村长离开后,宋冀也背着行头进了山。
石白鱼纳闷儿了两天,还是干集体活时,才在村民嘀嘀咕咕的闲话中得知,原来宋冀扛他回来的当天就给请了大夫。
当时新夫郎进门看热闹的不少,正好村长那天找宋冀有事也在,大夫的话就都听见了。
“这宋冀虽然恶名昭昭,对他夫郎倒是不错,想当初鱼哥儿刚来的时候瘦成一把骨头,大夫都说身体亏空太厉害有碍生养,大伙都说肯定会遭嫌弃,可宋冀非但没嫌弃还好吃好喝的养着,瞧瞧这才过了多久,跟刚来那会儿比简直变了个样。”
“可不是,咱们农户人家,谁家院坝不是泥疙瘩,就因为怕夫郎踩脏了鞋,就给大手笔全铺上了石头。”
“这不是败家么,谁家经得起这么霍霍。”
“老男人好不容易开荤,可不得稀罕两天嘛。”
“你们别看那鱼哥儿老实乖巧,听宋家大嫂说,人厉害着呢。”
“上次宋家大嫂挨打的事你们知道吧,听说就是鱼哥儿干的!”
“这也太不像话了,就算分家,那也是一家人怎么能……”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宋家大嫂和宋冀的恩怨。”
听到这话,离的近的夫郎婆子全都竖起了耳朵。
石白鱼同样听自己八卦听的津津有味,拒绝吴阿么拉他去另一边的举动,偷偷竖起了耳朵。
就听那婆子道:“宋冀不是和白家女儿有婚约,后来那白家女儿却嫁给了他大嫂堂弟,听说这事就是他大嫂从中撺掇,宋冀那脸还是他大嫂伤的呢。”
石白鱼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