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宋冀洗完回来,就可以拆豪礼了。
然而石白鱼精心准备,却左等右等,等困了也不见宋冀回来,哈欠打的眼泪流,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宋冀洗完澡去看了看吴六,兄弟俩有一段时间没见就聊了一会儿,回来看了睡着的石白鱼一眼没发现异样,直到脱完衣裳掀被准备上床,才被眼前的风景给惊怔在了原地。
看着打扮得直击心灵的石白鱼,宋冀屏住呼吸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盖回被子,一眼都没敢多看,掉头就跑出去兜头冲了两桶冷水。
他算是发现了,鱼哥儿就是下山来收他的妖孽,简直把他命门拿捏的死死的。
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井水的清凉彻底抚平血液的沸腾,宋冀这才转身回屋换了身干净里衣,掀被将石白鱼身上的物什给拿掉了,再给小心翼翼的套上衣裳。
只不过这一番摆腾下来,石白鱼没醒,他冷水白冲了,又出去灌了大半碗井水,才平复下来。
即便这样,宋冀也没敢搂着石白鱼睡,故意贴着床边,隔了老远,被子都没盖。
然而没用。
之前的画面冲击实在太大,闭上眼睛就在脑子里盘旋,扰的人毫无睡意。
反观石白鱼这个罪魁祸首,倒是抱着被子睡的香甜。
宋冀:“……”
看来在鱼哥儿卸货之前,都别招惹他的好,不然遭罪的只会是自己。
宋冀叹了口气,强迫自己不看不想,睡觉。
第二天天刚亮宋冀就起来了,没有吵醒石白鱼,先去灶房做好了早饭,然后便扛着锄头继续去清理院子里的菜地。
松土锄草施肥,一顿挥汗如雨,可算是把那点余劲儿给挥发没了。
石白鱼醒来没看见宋冀的人还愣了愣,呆坐好一会儿,听到屋外的动静,才知道人早起了。
下意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石白鱼无语了。
这天都没亮,宋冀这么早起来干活干嘛?
忙掀被下床,穿好衣裳走了出去,压根儿没想起自己昨晚都干了什么。
找了一圈,在菜地找到宋冀,石白鱼忙过去给他擦了擦汗。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石白鱼把他脸上到脖子的汗水都仔仔细细擦了:“就这点菜地,全部打理下来也要不了多少时间。”
“我为什么这么早起来,得问你啊。”宋冀看他一脸无辜,好气又好笑,抬手捏住他一边脸颊:“昨晚干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不成?”
石白鱼还真不记得了。
“把自己捯饬成那样,结果自个儿睡的香。”宋冀咬牙切齿:“故意整我是不是?”
石白鱼先是茫然,随即才想起昨晚都干了什么,非但没害羞,反而一脸恍然大悟。
“我说好像忘记了什么,原来是这个啊!”对上宋冀控诉的视线,石白鱼眉头一挑,开始兴师问罪:“我身上的衣裳是给你穿的吧?东西是你收起来的吧?好啊,都打扮成那样了,你居然无动于衷,说,我是不是对你已经没有吸引力了?”
宋冀:“……”
“都说七年之痒,这才多久,我就成你左右手了,呵男人,我算是看透你了!”石白鱼瞪他一眼,气呼呼的转身走人。
“你站住!”宋冀锄头一扔,过去一把抱起石白鱼:“我看你是欠收拾,好,这就满足你!”
“这是要回房继续昨晚没完成的大业吗?”石白鱼一脸激动。
宋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