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雯还没走吧，不过应该也快到散场的时候了。”
“不知道，我用天眼帮你看看？”
“不用，她那个包厢是两头的，前后都有门，我都盯着，没见她下来过。”
不过倒是让她确认了，顾淼确实也在上面，只是那时候，显然不是应该见面的时候，顾淼也是故意躲着她。
秦暮晓恶狠狠的想，她只是碍于不能暴露身份，不能正面刚，还不能来点阴的吗？她可不是什么好人。
“不用扶，我没醉！”
来了，秦暮晓一个转身躲进了暗处，看着莫雯被她的狗腿子们扶出来。
“我的司机会来接我的，你们快走吧。”
“真的吗？莫姐，要不我们在这陪你吧？”
“不用，滚滚滚，整天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让我清静点。”
“行吧，我们就先走了啊。”
挺好，还主动把人叫走了，秦暮晓看向马路对面蹲着的人。
“周婶，你到哪了？我在这西北风都喝饱了。”
这边的莫雯还在骂骂咧咧的，忽然，她感觉眼前猛地一黑，有什么东西把她罩了起来。
莫雯吓了一跳，拼命挣扎，手机从手上滑落，被秦暮晓一脚踩爆屏幕踹到一边。
“谁呀？谁敢碰老娘？你是哪边的人？”
还哪边的人，得罪的人挺多啊？秦暮晓双臂收紧，莫雯果然吃痛，因为两条胳膊动不得，她试图用腿往后踹，被顺势一压，直接摁在了地上。
扯下脖子后方的阻隔贴，封闭已久的信息素瞬间散发出来，朝莫雯压迫过去，莫雯愣了一下，整个人忍不住微微颤抖。
“你是…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要是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我不要钱…”
今天的已经赚够了，秦暮晓笑了笑，喉咙里发出略微沙哑的声音，拜莫雯所赐，她今天喝了好几瓶高度数酒，嗓子都被烧伤了。
“你猜猜我要什么？”
“不要钱？”
莫雯更慌了，不要钱，还能要什么，要命吗？
“那你到底要什么？我可是莫家五小姐，你要什么说出来，我都可以帮你，总不能是因为看我不爽…”
“这都被你发现了，不错，送你一顿毒打吧？”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