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转身的一瞬间,雨诗背对着涂山容容,用一个微不可查的声音喃喃道:“装腔作势的小姑娘,还挺嘚瑟。”
雨诗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负长生会和涂山容容戴着一样的玉牌,但是可以肯定负长生和涂山容容肯定不是那种关系。
多半又是那个狐狸精耍的小手段。
“切。”看着雨诗离去的背影,涂山容容则是满脸不屑地白了一眼。
“我说你们俩好像也没什么恩怨吧,怎么感觉每次一见面就像是世仇一样的?”一旁的负长生看着涂山容容这有些幼稚的样子,不禁叹了一口气。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刚刚这两个女人必定就要死一个了。
当然,负长生肯定也活不了就是了。
“你还敢说?!”涂山容容顿时脸色不悦。
“她刚才阴阳怪气我的时候你居然不帮我!”说着,涂山容容直接掐着负长生腰间的一块肉狠狠一拧!
“诶疼疼疼!”负长生表情瞬间一抽,疼得立马低头求饶。
等到涂山容容松手之后,负长生一边吃痛地揉着腰子,一边无奈地解释道:“可凭三小姐的水平,雨小姐就算再长一张嘴,也只有被你阴阳怪气的份啊。”
在涂山,有三件事绝对不能做。
跟涂山红红耍横
跟涂山雅雅讲道理
跟涂山容容阴阳怪气
“人家毕竟是金主,把人得罪了你养我啊......”负长生砸了砸嘴,小声bb着。
别的不说,雨诗绝对是在负长生的茶馆和乐坊消费得最多的金主,负长生当然不会主动去得罪。
负长生的话传入涂山容容的耳朵,涂山容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我...谁要养你个小白脸啊!”涂山容容语塞片刻,气得扭过了头。
“好吧姑奶奶,我错了。”负长生轻叹一口气,这小祖宗有时候还真挺让人无奈的。
见到负长生这么快就让步了,涂山容容的脸色顿时缓和了许多。
“好了,不提那晦气的妖女了。”涂山容容伸手拉着负长生的胳膊,脸上瞬间换上了原先那标志性的微笑。
戌时,涂山的七夕晚会已经到达了一个高潮。彩灯悬挂在各家房檐,不时能看到绚丽的烟火在头顶闪耀,人们各自穿着漂亮衣裳,搂着伴侣的手臂走在街道上。
用最安宁的内心创造最热闹的氛围,就是对涂山七夕最好的诠释。
“容容,你干嘛躲那么远啊?很好玩的!”
负长生蹲在原地,一只手拿着火柴盒,地上正摆着一个烟花筒。
算算时间,自己从上初中起,已经二十年没有放过烟花了,负长生有一种寻到了最初的快乐的感觉。
可尽管负长生一直使劲邀请涂山容容过来和自己一起放,涂山容容却始终不肯过来,只远远地看着负长生点火。
“来啦!很好康的,我带你康康!”负长生兴奋地拉着涂山容容的手臂。
“不要啦!”涂山容容两只狐狸耳朵像是拨浪鼓似的使劲晃动,似受惊的小猫般挣脱开来,远远地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