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凯歌如临大敌的模样，程立不禁笑了。
"我给你一个自首的机会，你有没有拿走不应拿的东西？"
听到这个问题，秦凯歌明显一愣，下意识地摇头。
"小黑。"
小黑瞬间紧绷，像炮弹般射出，砰地一声落在秦凯歌的肩头。
秦凯歌惊恐的尖叫声回荡，试图驱赶小黑，然而小黑狡猾地钻入了他的衣领，潜入衣物深处。
秦凯歌仿佛被时间冻结，只感到死亡的阴影悄然降临，小黑找到了他蜕下的蛇皮，用力向外扯去。
瞬间，众人眼前一花，小黑已叼着物品返回程立身旁。
程立接过审视，果真是一只s级幻兽的蜕皮，质地轻薄异常，寻常剑锋无法穿透其防御。
"你身上总是藏着宝物。"
秦凯歌瞪大眼睛，发现好不容易得到的珍品竟又被程立夺走，愤怒如炽。
"这明明是我找到的！程立，你非要摧毁我的家才满意吗？"
的确，秦凯歌是在程立被罗将军等人带走后发现的这团黑乎乎的东西。触碰之下，冰冷的质感让他断裂的手腕似乎有了些许舒缓。
秦凯歌坚信这是个宝贝，紧紧揣在怀中，计划找个时间仔细研究。
然而，程立的突然回归，再次夺走了这个物品。
"这可是我家小蛇的皮，你也想要？"
小黑张开大口，无声地发出威慑，秦凯歌步步后退，心中满是不甘。
"既是程立的东西，我们无权扣留。先前不知其价值，所以暂时保管。"
秦凯旋明白，程立绝非他们可以轻易挑衅之人，与将军府的关系错综复杂。
若还想借助将军府的势力让聚宝阁更进一步，就必须取悦程立。
"既然你们没异议，那我就先收下了。"
程立挥手，正欲离去，一道匆忙的身影从后方奔来。
那是先前被秦凯旋迷晕的程峰。他刚恢复清醒，便见众人神色紧张，忙拦下询问。得知情况后，程峰飞奔而出，不料撞见了程立。
程立瞥了他一眼，冷漠地走过，不再与程峰纠缠。反正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
"程立！"
程峰喊道，程立停下脚步，转身，眼神中毫无波澜。
程峰准备好的话语此刻停滞，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如果你想道歉，那还是省省吧。我不是那种会宽恕这种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