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些东西做了什么……
艾克斯目光飘忽,答不上来,心虚得想挖一个洞把自己埋了。
慕斯摁住他的爪子,防止他真把训练室挖穿。
换了个容易回答的问题:
“什么时候开始收集的?”
“一百年前。”
艾克斯垂首答道。
“为什么要收集这些?”
“筑巢……”
艾克斯的声音越来越低。
“求偶期筑巢吗?”
确实有一些种族有这样的习惯,包括远古时期的天伽。
“所以,你的上个求偶期是睡在我的衣服里度过的?”慕斯问。
“不!”艾克斯急促反驳。
他怎么可能那样对待这些珍贵的衣服。
那时候,他只收集到了四五件衣服,每一件都极为珍视。
“只是……抱着入睡。”
艾克斯红了耳尖。
这有什么区别吗?
慕斯挑眉。
“哦,抱着,还做了什么?”慕斯问:“蹭了吗?”
艾克斯呼吸一滞,差点连心跳都停了,视线闪躲,却说不出否定的话。
“有、有过。”
慕斯抓起一件衣服,按在艾克斯身上,隔着衣服抚弄。
艾克斯的身体骤然僵住。
慕斯贴近艾克斯的脸颊,在他耳旁垂着气,低声问:
“是这样弄的吗?”
“不、不是!”
艾克斯变了神色。
他只敢轻轻顶触,埋首深嗅着残留的气味,哪里敢做这样亵渎的事。
健壮的身体急促抖着,连背后的翅膀都在发颤。
艾克斯伏在地上,腿抽搐般地蹬着,想要逃离。
但他的致命处被雄性掌握,怎么逃得掉?
“不是?”
慕斯可不信。
“别狡辩了,衣服上可全是你的信息素味道。”
衣服被洗得很干净,保存得也很好,没有任何气味残留。
慕斯只是随口一诈,却让艾克斯羞得耳根都红了,身体颤抖着蜷缩,喷涌出大量信息素。
这下,衣服上真的全是艾克斯的信息素了。
慕斯欣赏着艾克斯羞愧失控的模样。
真漂亮。
这样的艾克斯,可是很难见到呢。
他与天伽皇的初次,是在他生理觉醒时。
但当时他失去了信息素分辨能力,又被蒙着眼,并没能认出那个技术糟糕、胸肌发达的雌性是天伽皇。
之后他嫁入皇宫,成为天伽皇的皇妃。
那时天伽皇已经褪去了生涩,动作娴熟,进步神速。
享用他时也总是一副掌控一切的样子。
就算被弄得狼狈,也能很快镇定下来。
很难看到他这样完全失控、难以平复的模样。
慕斯趁着艾克斯还未平复,将他打开,俯身凑近,继续道:
“再来说说影像吧。为什么这些影像里只有我?我记得有许多原本是我和天伽皇的合影来着。”
“他太碍眼了。”
艾克斯艰难撇过头,不敢看雄性明亮的眼睛。
他怕他会忍不住说出更加嫉恨的话。
那样,也太丑陋了……
“欸?有吗?你以前明明很喜欢那些照片呀。投映在寝宫的床头,每天换着展示,连办公桌上都摆着。”
慕斯不解。
艾克斯睫毛低垂,在眼底投下一片痛苦的阴翳。
他抬起还在痉挛的腿,将雄性压向自己,将他缠绕得更紧。
同时抬手揽住雄性的脖子,挺起胸膛把自己送上去,卑微祈求:
“求您,别在这时提他,我会做得比他更好。”
慕斯不明白艾克斯是什么情况。
跟过去的自己割席?攀比?
要超越曾经的自己?
“好吧,我很期待。”
虽然不理解,但给予鼓励。
艾克斯:“我会给您生更多的蛋。”
“啊这……”
这大可不必。
又没有皇位要继承。
慕斯干笑道:“顺其自然就好。”
看着艾克斯被顶得凸起的腹部,慕斯有些心慌,掩耳盗铃般将它往下按了按。
龙族的求偶期会持续一个月到半年。
期间,会根据龙族的身体状态和得到满足的情况,断断续续经历许多次情潮。
直到怀上蛋才会停歇。
慕斯过上了生理觉醒时都比不上的放纵生活。
每天在艾克斯怀里醒来,用艾克斯给他的新终端刷着电视剧,这是最快也最直观了解两千年后的社会的办法。
艾克斯则通过脑内的终端线上办公,偶尔也会陪他一起追剧。
慕斯喜欢看商业片,不费脑,简单刺激,爽过就够了。
艾克斯的口味跟他的气质完全不搭,他不爱科幻片也不爱军事片,就喜欢奇奇怪怪的狗血虐恋剧。
明明被剧里的情节气得要命,还要皱着眉看下去,直到看到最后的圆满结局才舒展眉头。
艾克斯的情潮总是一阵阵的,毫无规律可言。
有时会在看电影过程中就缠上他。
这大多是在看以天伽皇为原型拍摄的历史剧的时候。
慕斯只能抛下看到一半的电影,专心安抚他。
好不容易让他平复下来,慕斯进入休息室连通的淋浴间洗澡,随手播放了一首描写他和天伽皇爱情的歌。
艾克斯又敲响了门,不由分说地缠上来。
慕斯只能提起他的龙尾,再次满足他。
慕斯一度很疑惑,龙族的情潮这么频繁的吗?
这样混乱的生活过了接近一个月。
直到某天慕斯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没有被艾克斯的翅翼笼罩,腿也没被艾克斯坚硬的尾巴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