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真有家贼估计也就是那只狗了。
戈登又看了看那只狗，那是一只柯基，小短腿根本不可能蹦到窗户那里。
案子在这里没有进展，戈登也就去下一个地方了。
傍晚，戈登和哈维才汇合，在街头随便找了个地方吃了热狗。
戈登说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进不来，但是我觉得有人可能能把护栏拆下来，所以还不能排除外贼的可能性。明天找个工人帮忙看一下护栏螺丝有没有动过吧。”
“好。”
咬了一口热狗之后，哈维也说着自己查到的信息。
“我去问了工人，他们说想那么做的话还是有可能的，但是一定要有同伙，因为会很危险。而且动作不会很快，从外面也能看得很清楚。有高空作业工作证的人我都去查了一遍，在这几个时间段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没有。”
“杂技演员也有可能吧？哥谭不是有挺出名的马戏团吗？”
“你还知道这个？”
“嗯。我女朋友……前女友，说过想看看。”
戈登不由得又提起来了伤心事，哈维也立刻转移了话题。
“那我们明天就去查查马戏团。不过估计也没什么进展。我问了工人，他们说即使是下来就上去，也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反正查查吧，要不然咱们也没别的事情做。”
戈登说完，就看到哈维这时候也抬头看着天。他顺着看过去，看到了几只飞鸟又在空中飞过。
这时，他又听到哈维问自己。
“你说，要是罪犯会飞，有没有可能？”
“开玩笑吗？”
“不是，是那种类似特工的索道，从一栋楼到另一栋楼，可以滑过去，要比吊绳子好很多吧？”
“所以也有可能是雇佣兵或者退伍特工一类的？那范围又大了吧？”
“反正咱们要找的人，身手估计能打倒咱们俩。”
“我是警队格斗冠军。你要是不撇下我逃跑，咱们俩加起来应该还是打得过的。”
“我不保证我不跑，但是我保证跑之前先帮你打他一闷棍。”
哈维说笑着，两个人也就打算回警局了。
这时已经天黑了，城市里剩下的只有灯光。戈登又绕了个路，想去看看那些楼有没有什么特点。哈维对此已经习惯了。
一个一闪而过的黑影让戈登踩死了刹车。
“要死吧？”
撞到头的哈维冲戈登喊着，戈登则看着外面。
“我刚刚看到有个人影从一栋楼跳到了另一栋楼。”
“跳楼自杀？”
“不是，跳到了另一栋楼侧面。”
“……你眼花了？”
“你开车，我仔细看。”
戈登立刻和哈维换了位置，一边指挥着哈维开车的方向，一边伸出头去找那个黑影。
终于，他看到了一个一身黑衣服的人爬在墙上。
“看！那里！”
戈登指给了哈维看，哈维也不由得惊呆了。
那个人哪里像是人？
他的轨迹根本不像是有绳子吊着，而且就算是用吸盘，估计也只能缓慢爬行。但是那个人就好像在平地上一样。爬了一段，他甚至就在高楼的侧面站起来跑了两步，随即跳到了另一栋楼。
戈登正发呆的时候，又听到哈维问自己。
“……你打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