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到了地下室，却没有在战衣应该有的地方看到战衣。
他转身叫了阿福，阿福也很快走了过来。
“阿福，咱们这里失窃了。”
“失窃？”
“我的战衣丢了。一定是有什么厉害的贼，那我的身份估计也会暴露了。最近有什么人来过我们家吗？”
“没有，格温小姐和埃利奥特先生最近也都没有来。”
阿福回答了布鲁斯，布鲁斯心里就开始盘算着各种可能了。
能够跑进韦恩庄园，还能找到地下室，最重要知道偷走战衣，这个人的目标很明确。那么下一步会做什么？
布鲁斯正在想的时候，就听到了阿福的声音。
“少爷，少爷？”
“我现在忙着想是谁干的。”
“有没有想过可能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那是谁？”
“家贼啊。”
阿福仍旧很平静地说着，布鲁斯却不平静了。他脸上的表情很快从疑惑变成了愤怒。
布鲁斯质问着阿福。
“你把我的战衣收起来干嘛？”
“因为少爷你总是不愿意和我谈谈。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想谈什么就快点。天快黑了。”
布鲁斯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阿福走了过去，用眼神示意他站起来。布鲁斯很不情愿，但是还是好好站着了。
阿福拿出来了一张报纸，抖了一下，亮给了布鲁斯看。
“少爷，你知道这几天报纸上又有什么新闻吗？”
“什么？不还就是黑帮那一套。”
“这上面说有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人把很多罪犯都送进了医院。来无影去无踪。全都是骨折。”
“我……”
有些心虚的布鲁斯本来打算撒个谎，但是面对阿福现在的样子，他实在很难去说谎话。
于是，布鲁斯还是承认了。
“是我干的。”
“你是疯了吗？”
阿福很罕见地愤怒了，把报纸攥了起来并且摔在了地上，眼神则直勾勾地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还想要为自己辩解。
“我打的全都是罪犯。而且就是在他们作案的时候。我是在阻止受害者被伤害。不能再有人经历我所经历的事情！”
“你……”
阿福只说了这一句，就没有再说出来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怒气都通过口鼻释放出来，才试图心平气和地对布鲁斯说。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对付的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他们有什么武器，知道他们会做什么吗？”
“我能够躲开枪。他们人再多，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区别。我能获得这样的力量，一定是有原因的。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
“你可能会死的。你现在还根本就没有准备好，你不知道……”
“能不能不要老是说这些？你以为我是什么都没有思考吗？你知道我每天都忍着当一个普通人，有多憋屈吗？”
布鲁斯打断了阿福，他不想再听阿福说什么唠叨的话。
阿福一时间楞在那里没有说话，布鲁斯就把手伸了出来。
“我是一定要去的。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如果你不给我战衣，我就这么直接出去。”
那样也就意味着危险大大增加。
阿福看着眼前的布鲁斯，沉默了很久，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