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来都来了,倒不如说点好听的,看能不能讨得对方的欢喜,说不定一高兴就赏赐点法器什么的,柳叙心中暗道。
“不错,既然如此,今后你就是白家的一员,白家自此便是你的依靠,要有与家族同进退、共荣辱的决心。要知道你可是加入白家的第一个外姓人,望你不要辜负四叔的一片苦心。”
“晚辈遵命!”
女子随后想了想,道:
“鉴于你是四叔引荐加入白家的,你的辈分便位居四叔的晚一辈,从字辈,如何?”
柳叙起初还以为让他加入白家只不过是以供奉之类的存在,名义上加入,关键时候出手一下即可。但是眼前女子却是开始跟他讨论起辈分来了,这是要将他完完全全的当成白家之人来对待啊。
女子眼见柳叙还在犹豫不决,还以为他在觉得辈分被安排得低了,随后说道:
“与四叔一辈之人要么已经坐化,要么就如四叔一般的筑基修士。你如今还是炼气修士,辈分高了其他人定会不服,况且让你与我一辈,还委屈了你不成?”
“家主说得是,在下同意。”
见对方有些不悦,连忙点头应下来。要是在这里惹怒了对方,不用想都知道是何下场。
听到柳叙这样说,女子脸色才缓了缓,随即掏出一块传讯符,注入法力后符箓往外飞去。不多时,一个年约二十来岁,英俊的年轻男子来到大殿。
女子将柳叙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接着便让他带着柳叙前往祠堂,告知族规,同时将白家的情况大致给柳叙介绍一番。
跟着男子离开了大殿,男子修为不过炼气八层,像个自来熟一般,一路上嘴巴不停地跟柳叙胡乱聊着。
从他嘴里得知了此人名叫白春江。白家的家主名叫白从惜,掌管着白月谷中大小事务。
这白月谷里面住着二百多名白家修士,其中外姓人也有一百来个,都是嫁入白家的女修。
筑基修士有十二人,其余全是炼气弟子,辈分最高的是一个兴字辈的,比白隶还要高出一辈,也是家族中修为最高之人,据说是筑基大圆满,年轻的后辈都称呼他为老祖,不过已经数年没有露过面。现在族中的中坚力量就是柳叙的这一辈,筑基修士有十人。
柳叙听完暗自翻白眼,这小子嘴里是真没个把牢的,竟然连家族中的这些隐秘之事也全部告知他这个外姓人。正好也借得于此,对整个白家有了个更清晰的了解。
“春江,你给我说说这个字辈之事?”
听到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提及字辈的问题,柳叙饶有兴趣地问道。
“回柳叔,我们家族自家族老祖始,就创立了以‘修钟庚元兴,光从春秀齐,正功显鸿威,志坚闻趋之’来进行排辈,你现在就是从字辈之人。只有拥有灵根的族人才配有字辈,目前最年轻的齐字辈已经诞生。当然,很多人在外行走时,为了不暴露身份,往往没有加上字辈,所以有些人的名字里没有字辈。”
“原来如此。”
。。。
就在二人离开大殿后,女子才跟白隶说起了一些族内真正隐秘之事。
“四叔,你有多大把握让他真正能归附家族?”
“不好说,毕竟他现在是被迫加入,不过已经立下心魔誓言,他今后就算不能回馈家族,最起码也不会做出对家族不利之事。另外我此番回去会好好安抚他,但愿他能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吧!”
白隶脸上现出一丝疲惫,他为了这件事已经操心了这么多年,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柳叙这个外姓人身上了。
“四叔,此子能够修炼幻灵剑法之事,我已告知了老祖,他老人家说了,等他出关后,要亲自来查看一下他的资质。”
“九叔也知道此事了?这点小事怎么去叨扰他老人家,九叔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出关?自从上次梧州一别,老夫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
白隶说起口中的九叔时,脸上满满的全是敬意。
“还不清楚,上次渡劫受的伤一直没有恢复过来,恐怕短时间内不会出关。”
“九叔他。唉!”
白隶欲言又止,似乎是心痛,又似乎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