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苟玉桂跟陈俊骏到了嘴边上那句“想通就好”、“人贵自知”全都憋了回去，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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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所有人大学的第一节课拉开了帷幕。
秃头无框眼镜，标准教授模样的五六十岁的男人走教室，自我介绍只有简单的一句，“大家好，我叫陈德厚”，然后点了个名，电脑插上投影仪，直接就开始讲起了课。
投影仪投放画面到了白布上，幻灯片的第一页内容标题，就是第一节课的内容。
“什么是哲学？”
陈德厚提出了一个问题：“谁是班长，班长先回答一下吧。”
韩倩云是代理班长，第一个被点了名。
一节课都没上，她哪里知道哲学是什么，不过能考上复大的，当然知道什么叫做“答不上来就抄课本”。
她回答说：“哲学本质上是人理解人、人认识人的理性活动。”
陈德厚点头：“有提前做过功课，算是标准答案之一。其他同学呢，还有没有其他同学有什么见解，放心，在我的课堂上，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学术探讨无论身份，无论年龄，无论任何界限。”
能考上复大都是同龄人当中的佼佼者，陈教授的话音落下，很快就有不少人开始举手回答问题，陈俊骏也举手说了自己的看法。
有人说这，有人说那。
当中有很多课本里的标准答案。
但陈德厚还是不停地在问，直到没人举手，他就开始点名，点着点着就点到了江辰的头上。
江辰起身回答说：“哲学的本质，就是一种达成自身目的的工具。”
听到这个答案，陈德厚眉头轻挑，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点了点头，示意江辰坐下，他并没有再继续提问，开始借着江辰的话，顺着讲起了这第一堂课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