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看着没有擦一点脂粉的云白,肤如凝脂,柳眉下一双丹凤翘尾眼,眼眸灵动妩媚。
“云白你可曾用过晚饭?”
云白羞涩一笑,“你的婢女给我送来一些小菜饭食,我也用了一些。”
魏渊跟云白说话是怕她紧张,女孩家比较矜持,
“那就好,以后你也是她的主子,后院以后就交给你了。”
云白点头,魏渊也实在不愿意耽误时间,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娇妻在前,哪有人傻傻的光说话。
他上前一步,用手挑起云白娇羞的俏脸,“夫人,我们该歇了。”
云白的脸顿时像染了胭脂。
魏渊轻笑一声,抱起云白放到喜床上,云白急忙出声阻拦,“还有东西要捡起来。”
魏渊疑惑,“什么东西?”
云白小声道,“枣生桂子。”
魏渊笑道,“我也希望枣生贵子。”
魏渊没云白再说什么,大手一扯,云白寝衣散开,云白慌的也顾不上说了,羞得整个人都红了。
魏渊把自己衣服也脱了,把床帐放下,俯身看着云白。
“怎么不想你夫君疼你?”
云白被魏渊亲了一口,“看你往那躲,夫人我们……什么东西这么硌人?”
云白……
魏渊撩起床帐仔细看,“莲子,桂圆?它们怎么会在床上?”
云白小声道,“我刚才说了,你不听,我们捡起来……。”
魏渊感情是这个“枣生桂子。”
自己捡了,没让云白动手,捡完放到床尾,继续刚才没做的事。
一阵阵压抑低吟声起伏,魏渊挥汗如雨,伴随着粗重的喘息。
鱼水交欢,新房乐曲唱到半夜方休。
魏渊成亲了,陈景铭也要回家了,出来快一年了想家。
陈景铭去跟凤翊道别,凤翊陪伴他六年,两人情同手足。
凤翊与陈景铭亦师亦兄。
“凤大哥,你的婚礼我不能参加了,这是我给你的贺礼,明年我会早点来京城。”
凤翊笑着接了,“一路小心,太叔琰会护送你回去,你到家以后,问问他的意思,要是实在不愿意留下,你就让他走吧,我和他的对赌作废。”
陈景铭点头道“我知道了,祝愿凤大哥早生贵子。”
陈景铭拜别郑修儒,魏渊知他归心似箭,送了离别礼,两人就此别过。
陈景铭调侃魏渊,“你动作快点,明年我来的时候,说不定你儿子就要出生了。”
“对了,你以前爱用龙涎香,这东西女人闻多了不孕,怀孕了也会流产,你以后别用了。”
魏渊笑容凝滞,“你说什么?龙涎香孕妇不能碰?”
陈景铭狐疑道,“你不知道?”
魏渊摇头道,“我喜欢龙涎香,可是没人告诉我它有这样的效果。”
“也许其他人也不知道。”
魏渊摇头,“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她喜欢龙涎香,龙涎香是我爹一个侧妃赠送给我娘的,我娘生了我再没有生过弟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