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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风挺大,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沈爸在家也没有叫信得起来吃早饭,午饭。下午一点,信得醒过来算是睡醒了,算是这两天劳累的补偿。算是早餐,信得会去觅他的午餐的。
信得突然觉得这两天吧,把《中药学》,把工作,还有码字,还要做功课有点累着了。应该断、舍、离。能者多劳不适应这个社会,技多压身的。只有自己保存好,人家才不会理所当然。
勤勤恳恳的一个多月,因为了解这岗位就值这么点钱也没抱怨。做好了自己的,至于自己值多少钱,得看放在什么岗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这是你第二次食言。虽然有点可惜,但这是告诉信得该走了。虽然信得也知道大环境是挺难的。也会想到沈爸,沈妈的劝阻。也知道离家近这样岗位的来之不易。好聚好散呗。
沈爸的唠叨是必不可少的,沈妈的惋惜也是不言而喻的。信得的一点点强硬貌似这几天特别太平,摆脱了原始家庭的魔咒。他们不管信得几点睡,几点起床。在干活的时候自己就干自己的事,在不干活的时候也任信得自由发挥。
一点过后,吃了沈爸爱吃的菜粥,是沈妈早上干活前留下的。一直保温到现在。两三天的不出门,也没闭门造车,只是还没调整过来。缺了只脚,仿佛什么都塌下来了。内疚,自我否定。想躺平又躺不平的尴尬,又有使命在。
一寄红尘,开到哪里算哪里,在一馄饨店前驻足,这日照,这气温,该是到了吃馄饨的时候,虽然现在四季三餐每一餐都有供应。加了一点点辣的馄饨使得扁桃体不是很舒服的信得咳嗽了起来。旁边不多少人,因为时间关系就对桌有个小伙子,吃的很慢,好像不用急着去干什么似的。今儿是周六也正常。
去乐音常去的店里瞄一眼,小外甥在和另一小伙伴在玩耍,开店的因为没有顾客在睡觉。信得的到来,以为来客户了,随即她醒来又睡了。跟小外甥招呼着离开了。
车子往蓬莱另外半圈绕,几家大厂和平时一样门口门庭罗雀,之前去过三两家,都是开动着的。习惯了自由散漫的信得融不进着条条框框。
点一支“长嘴”,红尘已经驶向回家的路,路过小磊工作的地方,没想过停下来,法了一视频表示问候,小磊邀请点一支。回:已快归巢。
不知不觉又入眠,沈妈已经回来了,好像和沈爸好多活已经干了,信得下了楼,他俩在墙边堆起了柴堆。黑莫白,和白莫黑在跟在信得脚边,仿佛实现了理想的生活,有柴,有狗,有云,有蓝天。这不是向往的生活么。
阿哥说:好多事可以同时做,比如喝酒,谈恋爱,写作~信得总以为自己可以把什么都做好,殊不知什么都做不好,晚上和沈爸整了一点小酒,都没说说话,倒不是不善言辞,好像没必要说点什么。多说一句仿佛是多余。因为彼此的家常都知道,不用唠。想唠的暂时解决不了,信得心知肚明,但不苛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