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又不是港女,不会做饭?
沈昊昌耸耸肩,“那就没办法了,家里没有吃的,冰箱里只有面条和鸡蛋。”
冰箱里有面条和鸡蛋,证明他是会煮面的。
见玛丽当娜没什么反应,沈昊昌叹了口气,“算了,我教你煮面。”
玛丽当娜:“……”
“伤口疼,没什么胃口。”
沈昊昌理解点头,“这样啊,那你要早点休息吗?想看电视的话,遥控器在茶几上。我去煮碗面,肚子饿了。”
“……”
十几分钟后。
沈昊昌端了两碗面出来,却发现玛丽当娜不在外面了。
他将面放到桌上,转身走到房门口,敲响了房间的门。
“有事吗,我准备睡了。”里面传来玛丽当娜的声音。
“出来吃面,煮了你那份。”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脱了他的外套的玛丽当娜,穿的是医院的病号服。
等她坐到桌上后,沈昊昌将一碗白汤的面条推到了她面前,“只放了油和盐,你的伤口还没长好,没有放酱油。”
“谢谢。”之前说要教她煮面,现在又怎么细心体贴,玛丽当娜被他前后不一的态度,弄得一头雾水。
注意到她的表情,沈昊昌开口解释,“我知道你饿了想吃面,却以为自己藏的很好。你哥贩毒的事也是一样的,只有你们自己以为,瞒得很好,谁也不知道。让你和警方合作,实际上是想帮你们。就像给你煮这碗面,都是在帮你。”
玛丽当娜沉默吃面。
看到她内疚,沈昊昌就放心了,不然他今晚岂不是真的要睡沙发?
趁热打铁的沈昊昌再度开口,“说说你和你哥的故事吧。”
犹豫了一下,玛丽当娜还是回忆了一番,讲述起来。对她而言,可能既是讲述,也是悼念。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朋友,她可能自己都没在意,这样倾诉的机会,绝无仅有。
他们的故事十分普通,就是两个想要看大城市的年轻人,偷渡到了港岛。因为没有身份,初时吃尽了苦头,也受到了不少白眼。
她还能想着努力找份工作,但被港岛的繁华眯了眼的她哥,就此走上了歪路。她也劝过她哥,但马炳坚持说要赚大钱,再干最后一次就收手。
立了这样的flag,也就难怪毒蛇炳会领盒饭了。
口中说的都是和哥哥回忆,但如今却天人永隔,她的眼眶不自觉就红了。见状,沈昊昌自觉坐到她身边,将伤心的她揽在怀里,柔声宽慰,“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太难过,还有我在。”
温柔的劝解、之前的外套、不大但充满生活气息的家、一碗热腾腾没有放酱油的面以及当下宽广且令人有安全感的怀抱,沈昊昌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了她太多的温暖(玛丽当娜是这么想的)。
尤其沈昊昌刚刚给她面时的那番话,也起到了作用,让她看到了他的真诚。
悲伤又脆弱的她,轻轻靠到他的胸口。
从桌上抽了张纸巾的沈昊昌,没有替她擦眼泪,而是擦了擦她似乎有面条油花的柔软朱唇,低头吻了上去。
鬼知道沈昊昌为了不睡硬邦邦的沙发,有多努力。
片刻。
想到那句实践出真知,沈昊昌心底一阵感慨,他以为d和f之间,只是隔了一个e。就像大嫂和玛丽当娜中间,隔了一个阿sue。
但真的上手之后他才发现,他错的离谱。
这中间的差距,比金丹和元婴的差距都大。
差点错过了这样离谱的波动。
“我的伤口还没好…”
沈昊昌理解点头,“我就蹭蹭。”
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