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样貌,她是非常喜欢这个驸马的。
当初皇帝不想答应宋溪泽娶她,拗不过她的所求,一口决定了。
“这是何意?”宋溪泽淡笑道:“要说眼缘,我确实是很喜欢敬悠。”
“你不喜欢吗?”
确实是不喜欢。
“那丫头有什么好喜欢的,中看不中用。”长公主话语有着轻微不悦,怎么一个个的都看她顺眼。
她把目光转向别处,问道:“你带回来了的?这什么啊,可供我瞧上一眼?”
“不是有意思的东西。”宋溪泽没动,眼眸同样一动也不动,不知心情何样,语气沉稳没有一丝杂念,“这是我祖辈留下来的,我寻着人去物在,没有好的归宿,就把它一同带离府。”
长公主对这没有意思,她的目光重新回到男人,“原来如此,我未知驸马念旧物。”
旧剑重在,不复当年人。
他就在她眼前,仗着月光,身上的常衣都给渡了重纱,亦如云中仙君,有时温情四溢,有时刀剑若梦,毫无感情。
“驸马,我们好久没有呆在一起了,这漫漫长夜始终难眠。”长公主继续往前说道:“你说你身染病疾,怕我身体有恙,你现在应当没事了吧?”
“还没有好。”女人眼神含情脉脉,他是明白人,知道她透露出的意思,却是不肯动外心,依旧用着那道理由,“劳公主挂心了。”
“你这病得太久了吧,要不我差宫中的太医给你看看。”长公主被泼了冷水,人也没那份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