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腿动不了,你抓我腿…”曲敬悠想着男人能帮她一下,可等她见到他眸中望来的漠然,心里又没有底了。
他总是这样,只顾着自己舒服,总想办法来为难她。
现在腿麻了,要他拿开腿都不行。
曲敬悠磨磨蹭蹭,看着男人好久都没有得他帮助,便哭着道:“父亲,你为何不帮帮我。”
“你帮我移一下腿好吗,嗯…动…不了了。”她好想起来啊,这样就不用一直坐在他怀里难受Si。
宋溪泽收着写好的字,他收放在身旁就出言道:“我不会帮你的,你这是忘了自己是如何将腿放我身上了?”
“可是…可是…”曲敬悠哭碎心,话音都是哭声,“我没想到会成这样的…”
这也不是她的错,为了好坐着少受点罪,腿没处安放,不得己才选择去缠上男人的腰。
曲敬悠就是轻轻一动,腿能放好就行了。
而父亲还要写字,靠案很近,压她制于案前,手还要顺着后腰扯开她的腿,再次缠紧才放手。
曲敬悠每时来书房不用g什么,腿都要软,饭食由人送来全在书房解决,她就是想找个理由要早点出去都不行。
他要天黑久了才放人,她回去必是沾床就睡。
天一亮还要收拾好自己,反反复复之下,她身T早已经吃不消了,常常觉得好累。
可身T吃不消也得照样来,跟父亲说了下自己的难处,他没什么反应,反而是说她缺乏锻炼。直把她说得说不得什么,就要她夜上留宿这儿就行,反正没人看她在不在,还不如跟他睡一处了。
与他一处,累上加累,她自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