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记住了。”
“主子爷待主子真好,还拨了自己的份例给主子用呢。”提到这个,茯苓一脸喜悦溢于言表。
说到这个甘草也高兴:“是呢,主子爷一向待咱们主子很好,出门在外还惦记主子。”
维珍抿了口茶,白了两人一眼:“一个个的话怎么这么多?没事儿干了?”
茯苓默默吐了吐舌头,然后赶紧道:“主子,眼瞅着还有半个月就到主子爷生辰了,咱们今儿就开始给主子爷做香囊吧,多做几个,到时候也能挑好的送给主子爷。”
维珍点点头:“去准备笔墨纸砚吧,我画好了花样,你们照着绣。”
茯苓跟甘草对视,原来这就是主子之前说的也要绝对不偷懒啊?
“是,奴婢这就去。”
甘草跟茯苓去准备笔墨纸砚了,维珍慢吞吞地喝着茶。
“额娘!额娘!”
吃完了鸡蛋糕的大格格,又嚷嚷着喊额娘,被方氏又抱了过来。
“鸡蛋糕好吃吗?”维珍放下茶杯,取了帕子抹掉大格格嘴角的口水。
“啊啊啊!”大格格抱着维珍的手指,小乳牙在上头咬了一口,流了维珍一手的口水,小嘴儿还一个劲儿地“啊啊啊”。
“大格格定是想主子爷了。”方氏笑着道。
维珍笑了,伸手点了点大格格的脑袋:“小丫头,你记性很好嘛。”
亏你还记得那个十天半个月才见一次的渣爹。
你看额娘多棒,已经很久都想不起他了。
……
圣驾于十月二十八抵京。
宋格格先一步回了阿哥所,四爷却还要去永和宫请安。
福晋本就不是什么大病,在床上躺了几天也就好了,这程子也算安分守己,知道四爷回来了可就坐不住了,跟肖嬷嬷商量要给四爷接风洗尘。
肖嬷嬷很有眼色地没有拦着,四爷总不能一直冷落福晋,这次回来,只要福晋主动低头,四爷十有八九就会让福晋重掌后宅,她当然不会从中作梗,而且四爷请她回来的目的也不是真的给福晋添堵。
福晋松了口气儿,着手安排当晚的家宴。
维珍听说晚上要给四爷接风洗尘,心里就不是很痛快,这么冷的天儿,大晚上的,她是真的不想往外跑,早早地洗漱上床,窝在床上看话本子多舒坦。
一想到一会儿又要消化不良,维珍就十分抑郁,打算先把肚子填饱,就让茯苓提早去取了晚膳,结果维珍这边刚拿起筷子,就听到外头一阵嘈杂声传来。
“奴才给主子爷请安!”
小池子的声音简直跟掺了蜜似的,维珍拿着筷子人都愣了。
四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