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似乎现在维珍的奶水不足了,所以甘草才提议。
维珍嘴角一阵抽搐:“……不、不用。”
她是真的不用,她本来是……是很足的。
甘草却兀自一脸担心,就差没直接开口劝她不要逞强了。
维珍实在受不了甘草这种真挚的眼神,摆摆手打发了甘草跟茯苓退下,然后猛地趴在了被子里,对着被子“砰砰”就是几捶。
啊啊啊!
她再也不要去前院儿了,什么叫狼入虎口,她这就是!
亏她还担心人家心情低落要去安慰一二,结果却被人家吃的渣都不剩,连二阿哥的口粮都被搜刮一空!
想着昨夜的种种荒唐,还有清晨被四爷的各种吃干抹净,维珍就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非可怜兮兮说自己饿,又说自己胃疼难受,她当时也是蠢,迷迷糊糊地都不知道反抗……
现在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维珍在床上一通无声的拳打脚踢,直到听到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维珍才迅速地回归平静,从床上坐了起来。
结果茯苓一进来就吓了一跳:“主子,您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着凉了,要去请太医吗?”
维珍忙摆摆手:“没、没事儿,就是觉得屋里太热了。”
见茯苓还是一脸狐疑,维珍赶紧询问:“是有什么事儿吗?”
茯苓赶紧点点头道:“启禀主子,方才苏培盛来后院儿,发落了几个奴才。”
苏培盛来后院儿发落奴才?这就是四爷的意思的了,可后院不是一直福晋在管的吗?怎么四爷突然插手了?
维珍问:“谁的奴才?”
茯苓道:“回主子的话,是安侍妾的奴才,安侍妾的两个奴才被打了板子,然后直接丢去了辛者库,还有后院儿的两个门房也被一并丢进了辛者库。”
安侍妾,她犯了什么错?怎么都没听说啊。
维珍不明就里,茯苓倒是打听到了点儿小道消息,当下跟维珍道:“主子,奴婢听闻,安侍妾之前曾经偷偷溜出去过,定是私下与外头有往来呢,这可是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