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由于曹操生性多疑,导致目前的军中。
除了自己和曹昂外,其余将领皆没有调动骑兵或者说调动军马的权利。
多重失算之下,这才演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
敌军袭击多时,曹营的骑兵都仍未组织起来。
然而,待众人匆忙赶至马厩时,
眼前的景象让曹操等人顿时傻眼。
原本两千多匹战马,此时仅剩数百。
“马呢?我军战马都去哪了?”
此时看管马厩的管事一脸酒意:“主...主公...”
典韦当即扯住其脖颈:“怎么就剩这点军马?”
曹操近前来,闻见管事身上浓郁的酒气。
“谁让你夜间喝酒的?谁让你夜间喝酒的?”
军马消失大半,曹操立刻便破了防。
没了大批战马,也就意味着组织不起能够战斗的队伍。
更加意味着,正面对抗张绣的可能性趋近于零,自己只有逃跑的选项了。
管事此时酒意未消,迷迷糊糊之际竟说不出一二三来。
“你这败事的东西...”
“我怎么瞎了眼,让你掌管马厩?”
曹操拔出夏侯杰身上的青釭剑,一剑就将管事砍翻在地。
此时一旁早已吓傻的马厩仆从们亦被典韦扯了过来。
“你们说,究竟怎么回事?”
并未喝酒的仆从们战战兢兢的将张俊过来一事讲清。
“什么?那个张俊来过?”
“将军恕罪...我们...我们...”
仆从们深知闯下大祸,纷纷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原来此前张俊来到马厩过后,由于曹安民有意交待,
马厩管事自然多方刁难羞辱张俊,可那张俊不仅不生气,
反倒对管事的恭敬有加,更是奉上好酒以表孝敬。
由于张俊极其卑微的人设,加上他极致的表演才华。
导致马厩管事丝毫没把张俊当回事,毫无戒备心的情况下。
负责看管马厩的士卒们理所应当的全部醉倒。
而剩下那些没喝酒的仆从们,本就是随军征调而来养马的民夫。
平日里他们就没权没势,低人一等,除了干脏活累活外,不参与任何事情。
因此士卒们喝醉之后,眼见张俊等人打开马厩栅栏放走军马,
他们也不敢多问,毕竟他们也不清楚张俊究竟是图谋不轨还是奉命行事。
而且他们都是征调而来的随军民夫,手里根本没有配发兵器和盔甲。
就算真要管,也不是张俊他们的对手。
得知此事后,曹操忍不住痛骂曹安民是个猪脑子。
“养马?军马乃是大军根本,怎么能轻易放外人进来养马?”
“曹安民脑子是进了浆糊吗?我明明让那张俊做侍读,怎么曹安民让他来养马了呢?”
原本曹营之中,没有作战任务时。
为了防止有人投毒,就连骑兵都不能随意进入马厩,
因此马厩之内仅有十几名带甲兵士驻守,余下的都是养马的民夫。
而马厩占地广大,其中马匹数量又多,
因而马厩之外的人很难意识到马厩这边发生了什么。
加之曹军并未提防张绣作乱。
又有将军曹安民的神助攻,这才让张俊能够一路畅通的进入马厩。
而曹营马厩的外侧,原本也该有不少巡逻士兵。
可这次宛城之行,由于曹操带头轻敌,以至曹营上下根本没人觉得张绣会反水。
夜深之时,零零散散的巡逻士兵自然很容易就被张俊的家奴规避过去。
这才轻松放跑了曹操的大半军马。正当曹操气急之时,身旁的夏侯杰手指马厩外。
“主公,你快看那边?”
曹操远远望去,马厩之侧,
一众马匹中竟藏着两个人。
“定然是张俊...”
“快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