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真实？如果你知道自己拥有的所有不过只是一个存在的臆想。”
“何为经历？如果你知道自己经历的一切不过只是一个存在的编造。”
“布茉堂，如果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宛如恶魔一般的话语，让布茉堂陷入了短暂的失神。
他本就是一个善于思考和质疑的人，但此时却发现自己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东西竟然如此脆弱不堪一击。
不是布茉堂的信念不够坚定，而是这个事实太过惊人。
如果祂说的是真的。
力量为何会找上他？
前进的途中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为什么诸多类似却不同的世界都会遵循一个统一的规则？
很多的，原本无法去解释的事情。
好像都能解释的通了。
那么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否还有意义？自己所追求的力量、真理是否都只是一场可笑的闹剧？
但布茉堂还是很快恢复了过来，他深知人不会无缘无故地行动。
欢愉之神告诉自己这些事，一定有着祂自己的目的。
布茉堂选择保持警惕，不轻易相信对方的话。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阿哈笑道：“哈哈哈哈，因为我觉得你很有趣啊，布茉堂。
而且，我想看看你面对这样的真相时会怎么做。”
布茉堂皱起眉头，对这种说法并不满意。
“哼，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你的话吗？”
他冷笑道，仅仅只依靠说辞，那他可不会相信这种鬼话。
“言尽于此，更高层次的力量就在那，注视着世间一切。”
欢愉的神挑衅地看着他。
布茉堂深吸一口气，眼神有些复杂地看向对方，似乎想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些答案，随后语气坚定地问道：
“那你呢，如果说你认为那就是真相，那为什么你现在还没有否定你自己呢？”
阿哈听到这个问题后，露出一丝迷茫和疑惑，紧接着又变得严肃起来，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祂微笑着回答道：
“是这样吗？阿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否定了自己，但是阿哈清楚地知道，欢愉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里，布茉堂的心中微微一动，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布茉堂再次开口说道：“你找上我，是因为祂在注视我吗？”
这句话如同闪电一般划破了空气，让整个空间都安静下来。
布茉堂突然之间就发现了盲点，他瞪大了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惊。
自己的一生，在外人看来，说是一个传奇也并不为过。
曾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考验，见证过世间万物的变幻无常；也曾经历过种种痛苦和挫折，却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
然而，这一切难道都是有人安排好的吗？
只是自己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什么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