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没..没没说话,你..你听错了!”
江图南嘟嘟嘴,
“尊嘟吗?那好吧~”
江图南转身的瞬间立刻翻了个白眼,就这点胆子还敢出来吓人,想当年她可是半夜敢在学校解剖室晃荡的人。
江图南重新找了一块干草铺得多的地方坐下准备休息,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嗤笑,
“呵,有趣。”
“卧槽,这里怎么有个人。”
江图南旁边的干草下突然坐起来一个人,那人看起来似是一个少年,即使牢狱中灯光很暗,江图南也看得出他皮肤白得过分。
好像那种常年不出门不晒太阳的病态白。
那人望着前方,并没有看江图南,声音里带着一丝傲慢,
“离我远点。”
江图南在少年面前左右转了转,可少年丝毫没有被影响,依旧保持冷漠望向前方的姿势。
“哦。”
江图南应了一声,悄悄看了一眼少年,,那少年依旧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
江图南默默离远了一些,边摇头边嘀咕道,
“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就失明了。”
思绪回笼的少年:?
“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
江图南并不觉得少年是在跟自己讲话,直接又找了一块地方躺下,双手交叠在胸前,缓缓闭上了眼睛。
真好啊,她又可以睡大觉了,她只想睡大觉。
少年:...
“你...”
“嘘~”
江图南眼睛并没有睁开,声音平缓地开口,
“你要是实在想要出声,那就在旁边给我唱首摇篮曲,谢谢。”
少年:?
那少年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便没了开口的欲望,干脆往干草堆里一躺,继续睡他的觉。
两人一夜无话。
第二天江图南是被狱卒叫醒的,
“醒醒!要赶路了!”
狱卒把牢门拍得很响,让江图南根本无法忽视。
江图南一脸生无可恋起身,旁边少年也从干草堆中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杂草。
江图南此刻终于学会跟动物共情,特别是公鸡,因为她也是一早起就想尖叫。
江图南随意地跟少年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不好也特麽早上了!”
少年:...
昨夜他以为这女子是在装疯,如今看来,可能是真的有点疯。
江图南一抬头,借着牢房窗户外头的光,终于看清了少年的长相。
这不是那个反社会人格的红衣少年吗?!
虽然他今日并未穿得红衣,但这张脸江图南却是记得牢,
“你你.你叫什么名字?”
江图南已经激动到语无伦次,一个反社会分子站在她面前,她还是有点发怵的。
“我?”
少年眼尾上挑,脸上神情耐人寻味,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江图南的脸一下就拉下来,这小子还挺拽的,江图南刚想开口怼几句,就听旁边狱卒大声喊了一声,
“花邶,你搞快点!”
江图南:?花呗?我京东白条不能出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