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说的是。”央宓说着,语气却是越来越哽咽。
等听竺看向她的时候,央宓早已泪流满面,“你性子也像她,我就是许久、许久、许久许久没见过她了,太想了。”
“……你。”一眨眼便见她哭了,听竺一时语咽,便尝试性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
央宓朝她笑了下,不知从哪掏出了条素帕抹去自己的眼泪,这才彻底抑制住自己不当的情绪,轻轻道,“怎么能让你看到我这么丢脸的一面呢。”
听竺无奈失笑。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央宓的脸又朝她凑近了几分,眸中闪烁着光亮。
听竺不适应地向后仰头,这才回道,“听竺。”
“我叫央宓。”央宓笑得开心,“那我以后便唤你竺姐姐了哦。”
“好。”清丽的声音禁不住应道。
她真的等了好久好久。
倘若心中有一片恶土,思念就会如藤蔓般,在不经意间疯狂增长,将自己包裹地密不透风。
央宓愣愣的盯着听竺,直到听竺不习惯地撇开头,这才回过神。
央宓又从某处拿出了条染湿的手帕,抬手擦了擦听竺额角冒出的虚汗。
听竺顺势接过她的手帕,道“不必麻烦,我自己擦便好。”
“不要同我生疏嘛,”央宓看似不满地说道,然后一拍脑袋道,“我外面熬了药,唉,居然忘了!”
央宓立马起身,连忙道,“竺姐姐,你先坐着,我一会儿盛药过来。”
还没等听竺回话,央宓就风风火火的跑出去了。
“请问……”伏颜在街上随便找了个镇民,话还没问完。
那镇民一抬头看见他们就如同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事物般,惊慌失措的大喊,“你、你们别过来,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镇民不管不顾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