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乐装作不知道,说道:“是吗,还有这规矩?”
张飞帆挑衅的“哼”了一声没说话。
“那好吧,既然有这个规矩,那咱们肯定要遵守,不过我从来不打无意义的架。”
张飞帆:“那你说怎么样才是有意义。”
上钩了,张喜乐心理暗喜,不过面上不动声色,说道:“要挑战我可以,加个彩头,你输了给我两千两,怎么样。”
张飞帆:“那要是我赢了呢!”
“你赢了,我当然给你两千两。”
张飞帆和自己的人商量了起来,他来主脉并没有带多少钱,但机会来了,借钱也得上。
一阵商量之后,张飞帆:“两千两也太少了,四千二百两,敢不敢接。”
有零有整,给张喜乐整笑了,道:“可以,我接了。”
“好,咱们现在就去演武场。”张飞帆有些等不及了,他感觉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招手了。
张喜乐同样怕夜长梦多,越快越好。
演武场,乌泱泱的一大群人,除了支脉的人,主脉的同龄人听说有打架看,还有彩头,也来了很多。
在来的路上,张飞帆已经整合资源,一摞银钱已经到了他的手上,看着张喜乐空空如也的双手,说道:“钱拿出来吧!现金交易,不能赊账。”
张喜乐身上只有一千两银票,但这大好的赚钱机会可不能让给其它人,自己弟弟可以,不过他身上也只有一千两多点。
张喜乐拿出两千两银票,在银票上面放着一枚兽丹,相当于练气境的妖兽兽丹。
兽丹价值两千两,不过以兽丹换银票都会有溢价,绝对价值觉得不止四千二百两。
各个支脉都离南北山脉毕竟远,对兽丹不了解,更不知道兽丹的价值。
“你那最多两千两左右,还有上面那个小球是什么玩意,你别说它值两千两。”张飞帆说到。
看热闹的主脉中人见识自然比偏远支脉人员多,一开始只是疑惑,有一人上前仔细看了看,惊呼道:“兽丹,并且有属性现象的兽丹!”
又转头向张喜乐问道:“你在哪儿得到的,卖给我,我出三千两。”
张喜乐没有理会他,而张飞帆看来看主脉的那人,又看了看张喜乐,总觉得这两人是在演戏。
张喜乐说道:“两千两银票,外加一颗兽丹,按最差的兽丹算都值两千二百两,可以开始了吗?”
张飞帆还在犹豫,因为他并不知道兽丹的价值,也不认识兽丹。
刚刚惊呼的主脉之人见张喜乐不理睬他,他又对张飞帆说到,“值的,若是你赢了,把兽丹卖给我,我出三千两。”
张飞帆不太相信这个主脉的人,总觉得他和张喜乐有猫腻,但他这次的主要目的是揍张喜乐一顿,赚钱只是顺带的,自然是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