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玄阴宗里依旧安宁而幽静,有风吹过山腰的灵竹,发出沙沙的声音,山间的灵雾在山风的呼啸里如波涛汹涌。
灵药峰一处洞府里,钱长老钱隐,起身打开洞门,只见曹坤负手立在门外,钱隐对于曹坤的到来十分奇怪,心里觉得有些不踏实。急忙把曹坤让到洞府里,曹坤一言不发,脸上神色凝重,随着钱隐缓步进去。
曹坤也不客气,径直坐到一张椅子上,见到钱隐要去准备灵茶,曹坤叫住了钱隐,道:“钱兄,不要忙活了,我有话和你说。”
钱隐心里一紧,知道肯定出了事情,连忙转身找了一把椅子坐定,道:“曹师兄有何事?”
曹坤道:“你们家负责征收东山城入城费用的是谁?”
钱隐心里奇怪,心道这件事情出了差错了吗?
钱隐道:“是我家的一个远房亲戚。”
曹坤道:“立即把此人赶出东山城,以后你们钱家不得再掺和这件事情了。”
钱隐脸色一变,这可是一块肥肉,每年给钱家带来上千万灵石的收入。
钱隐急忙道:“曹师兄这是为何?”
曹坤忍不住站起来,猛地一拍桌子,道:“你可害惨我了。”
金刚峰话事人查泛海,此刻站在一个小小的山峰之上,在查泛海的面前站着一个瘦高的老者,老者气息萎顿,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显然受了内伤,查泛海森冷地道:“贾盛,你一个元婴初期的家伙,也敢到处到处议论宗主的是非,你是活腻歪了,祸从口出你难道不知道。”
贾盛强撑着压住伤势,急忙辩解道:“查师兄何出此言。”
查泛海不等贾盛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道:“贾盛,我们并不熟,我也不是你师兄,你不要想拖老子下水,害死老子。”
贾盛道:“查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查泛海道:“有一个姓贾的狗崽子竟敢在酒楼败坏宗主的名声,说宗主有一私生子通过新人选拔,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