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号监区,囚室。
当看到花似握着超凡物造梦怀表,将水珠泼墨般定格悬停在空中,瞬间化作了一个像迷宫,又像某种古老文字的神秘纹路时。
方秋秋忍不住嘴巴张成了o型。
她明明只是随口安慰这个小祖宗。
怎么会!?
但很快她就无法思考了。
她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眉心与太阳穴都跟针刺一样疼,一下一下,再往她意识最深处扎。
不过,她却还能隐隐约约听到花似的声音。
只是有时似乎隔了很远,有时又似乎响彻在耳边,忽远忽近,飘忽又清晰。
她听到花似好像在说:
“秋秋,你是个好人,我也是个好人,所以,即便我还没有成为进化者,就忍不住想要报答你了。”
此刻,方秋秋感觉已很难再集中精力,去关注花似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她的报答?
她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
从她鼻腔里流出,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花似也擦了擦自己的鼻血,正当她考虑着是叫机械狱警将秋秋带走,还是就让她在地板过一夜时。
门响了。
花似没有出声。
敲门的人似乎有点执着。
花似歪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开门,她做的是好人好事。
她不心虚!
即便,眼前场景像极了一桩凶案现场。
囚室门打开,透过门缝,花似探出脑袋,看到了站在她门外的楚一娜和岑元春。
“我们能进去和你聊聊吗?”楚一娜笑着问。
花似并没有打开门,只对着两人甜甜一笑:“美女姐姐,你们进来可以,但你们介意我里面还有一个人吗?”
两人表情微愣。
她知道今晚方秋秋和一名医务站的心理医生,两人一起去了花似囚室。
但也知道最后他们走了。
怎么会还有人?
不过,楚一娜并没有因有人,就表现出抗拒。
而是红唇微勾,笑道:“这个时候还能在妹妹你囚室的人,肯定是你信任的人,我们当然不介意。”
于是,花似拉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当看到不知是死是活,倒地不起,一身血污的方秋秋。
楚一娜步伐微顿,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就是花似说的有个人?
不过,在与岑元春对视一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