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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穿着条纹病号服带着黑框眼镜的瘦高男人,手里正拿着钳子,愤力扭转扎进那少女手臂里的铁丝刺绳。
(刺绳的样子在段评。)
“啊啊啊啊啊!”
那女孩穿着超短护士服,被人用刺绳绑在了束缚床上,她眸光里是无尽的绝望与愤恨。
她疯狂挣扎着,扭动间脚踝、膝盖、大腿、腰腹、手腕、以及脖颈间的铁丝刺绳扎进皮肤内、肌肉里。
她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剧烈地疼痛感。
“嗯?”
眼镜男有些不满少女的隐忍。
他要的是女人绝望求饶,哭着求着让他给她一个痛快的模样,可女孩那宁死不屈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一些不愉快地经历。
眼镜男手中铁钳猛拧,刺绳陷进白皙的皮肉内,连带着少女的皮肉一同扭曲。
“啊啊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女孩崩溃尖叫,脸上泪水失禁一般流淌不断。
“哈,刚刚不是很高傲吗?”眼镜男看着女孩可怜的模样爽的他直吸气,“你男朋友选了那个汉子婊都不要你,你还有什么可神气的?”
“嗯?”
说着,他手下继续用力。
“够了!”
束缚床左侧,一个内里穿着条纹病号服,外面套着个宽大的白大褂的男人,制止眼镜男的行为。
“你要疯,也踏马等我做完记录再疯!”
“嗤,就你那研究水平。”眼镜男神情轻蔑继续道:“你研究这些东西有用吗?”
说着,眼镜男一把抢过白大褂男手里的本子。
[焦虑和应激对呼吸的影响]
“你研究来研究去,事实也就那样,还搞踏马的原创!”眼镜男一把将记录撕碎,挑衅地看了眼白大褂男。
“你-找-死!”
白大褂男被眼镜男说破防了,又被他撕碎研究报告气得疯魔。
当即,两人的眼中除了对方再无他人。
“乒-乒-乓-乓。”两人打的不可开交。
突然!
一旁蹲在墙角的一个身材圆润的光头,顺着束缚床摸索到了女人的腿上。
“嘿嘿,嘿嘿,嘿嘿。”
光头笑得淫邪极了,在他那双粗糙的手摸上女孩肌肤的那刻,神情无比淫荡。
女孩的心沉入谷底,她知道这次她回不去了。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在花园中侍弄花草的妈妈和在八角凉亭里喝着茶留意妈妈一举一动的爸爸,以及花园中拿着园艺水枪朝她呲水的弟弟……
“回不去了。”女孩口中喃喃道。
蓦地,她双目赤红,想起害了她的罪魁祸首们!
“我神慈若,以灵魂为祭,诅咒庄言澈受尽世间苦楚,永生永世被折磨而亡!”
还在贪恋少女白嫩肌肤的光头,被这番言论吓了一跳。
他上前给了女人一巴掌。
“啪。”
女孩毫无反应。
光头这下慌了,他只是摸了她一下,可没有杀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