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道：“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的样子吗？”
“啊不是，你这样子，也不像是需要哄睡的样子啊。”
零零伸出一根手指，不断戳季闲的脑袋：“你好好回忆一下，我跟你说过什么，你这猪脑袋！”
好嘛，从白痴变成猪脑袋了。
季闲想生气，可零零这副身体很完美，很漂亮，做这种动作又显得可爱，季闲的气一下子就消失了。
季闲挡开零零的手，疑惑：“你说过什么啊？”
“你慢慢想！”零零瞪了季闲一眼。
随后就闭上眼睛，身体摇摇欲坠。
季闲急忙扶住她。
“什么情况啊，你说睡就睡？”季闲无奈地嘀咕一句。
正想扛起零零，去给她弄间卧室出来，就听零零冷不丁说了一句：“你是谁呀？”
季闲：“别闹，困了就去睡觉，我去给你弄张床。”
“不要，我不要睡觉，我要玩！”
零零说着，一把推开季闲，往屋外跑去。
季闲一头雾水，零零这是怎么了，怎么变了个人似的？
季闲急忙跟过去。
零零转眼就跑到了房子外面，站在原地愣了几秒：“这里是哪里？”
季闲跟了出来，听见零零的嘀咕声。
季闲此时确定，这不是那个零零。
人格分裂？双重人格？
季闲这才想起来，零零说过，她在这个身体里植入了芯片，大部分时间是她掌管这个身体。
言外之意，这个身体还有一个原主人。
那么看此时的状态，也就是说，身体的控制权，变成了这副身体的原主人？
季闲一拍脑袋，想明白了这件事，这才理解零零刚才为什么叫他哄睡了。
这可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啊。
季闲急忙跑上前，笑着对零零说：“这里当然是我家啊。”
零零一脸困惑：“我怎么会在你家？”
季闲语塞，不是你自己要来的吗？
可现在换了一个芯子，季闲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季闲看零零这个样子，好像还是一个小孩子，便灵机一动，说道：“你找妈妈，找来了我家，嗯，对，没错，是这样。”
零零眼里流露出异彩：“那我妈妈在哪里？”
“呃…”季闲没想到，随口找个理由，零零竟然相信了，季闲喜道：“我带你去找她。”
“嗯。”零零天真地点了点头。
季闲牵住零零的手，往屋子里拉。
夏洛雪刚洗好碗筷，从厨房里走出来，正要去找季闲，就看到季闲拉着零零走过来。
季闲一指夏洛雪，说：“那个就是你妈妈。”
零零愣了一下，缓缓道：“不像。”
季闲郁闷了一下。
按理说，零零的这具身体，是克隆人，应该没有妈妈才对。
难道零零给她记忆里设定了母亲的样貌？
季闲试探地问了一句：“那你妈妈长什么样啊？”
零零想了想说：“妈妈好像和我长得一样。”
季闲猜测，她说的妈妈不会就是人工智能吧？
人工智能占据了她的身体，说长得一样，那就合理解释了。
季闲说道：“妈妈怎么可能长得和你一样呢，你一定记错了。”
零零皱眉，真的在认真思考。
季闲笑着继续忽悠：“你前面那个，才是你妈妈？”
零零若有所思：“真的吗？”
“真的！”季闲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