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歌将老爷轿的扶手,紧紧的抓住,那个抬轿子的舁夫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也就住嘴了。
刘子歌问:
“无法无天了,一个上士被打死,怎么不叫这个武夫偿命?还叫他好好的活到现在。”
“回刘上士的话,梁思宽的父亲好歹是个将军,家里又有巨资,自然将此事按了下去,梁思宽连皮毛也没有少一些。”
“不过东君为了这件事情始终不能释怀,对梁中明更加冷落了,赵上士以前就如刘上士如今一样,都是这么得东君的赏识。”刘子歌又问:
“梁思宽为什么要将赵上士打死?他与赵上士有血海深仇吗?”
“回刘上士的话,至于梁思宽为什么打死赵上士,这小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东君应该知晓刘上士可以细问东君。”
“区区一个莽夫?我身为上士如是去询问东君,那是抬高了他的身价,谅他不敢对本上士怎么。”
舁夫急忙回答:
“刘上士说的对,刘上士说的对!”
刘子歌定了定心神,舒了口长气,认定梁思宽区区一个小将,已经打死了一个上士了?怎么再敢放肆?
到了皇殿之上,~昭明皇帝~让刘子歌与皇后的生辰题词贺句。
~皇殿之上十二排编钟宛然而立,庞大恢宏,殿下有八佾轻舞之人,一佾有八人,八佾就是六十四人,所以说有八十四人在殿下翩翩起舞,弹唱的乐人还有八人,分别列于这六十四人的周围,为她们伴奏随舞~
殿中宽大无比,好比神仙宫阙,金色的恢碧是整个殿内的主流色彩,流紫溢金奢华非常。
~昭明皇帝~坐在皇位之上,皇阶之下是今日为皇后庆贺生辰的各位朝臣,梁中明梁家曾经这个为南明国浴血奋战的将军府,却没有在列。
酒酣正浓之时,昭明皇帝叫宫中下人拿出两幅当今才子~箫冲豪~人称“箫子”的墨宝,要王博锐与刘子歌在画上题词写诗。
昭明皇帝道:
“自古书画是一家,当今~箫子~名扬四海,可惜是个散漫的才子,不愿在朝为官,他的画作一副难求,不过人才难得,寡人不想为难他,就让他做个~在野~的大才子。”
“不过寡人有心纳他,他却不从,这倒是给这个~箫子~留下了些美谈,都说他淡泊名利,有了登天的机会却不在意,所以这家伙的画越来越难求了。”
“不过,今日是皇后的生辰,他倒是识趣,早早的送了两幅画过来与皇后闹生,本想留住他同我满朝的文官闲絮一番。”
“奈何他闲云野鹤贯了,名声又在外,找了个借口早早的走了,寡人爱才不会为难于他,所以:~佳作还在殿,人空已无影~”
宫仆四人,每两人将一副画卷打开,供朝堂之内所用的人观赏,画卷宽三尺有余,长六,七尺。
昭明皇帝又说:
“停乐,止舞!与寡人和寡人的文臣们一同欣赏这~箫子~的大作。”丝竹之声立马戛然而止,舞者也不在舞蹈,都过来看殿前的两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