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笼子和梁思宽一道上来朝上,众人一言不发,东君坐在上面不知所以,魏纤尘立在一旁。
没等众人开口!殿上安静的出奇,就是一只苍蝇在地上劈了个叉也听的见,梁思宽先和东君下跪称臣,打破沉默,忽的撂下一句:
“外族已经侵入我们南明朝,上阳城之外中巫毒之术死去的人已有百人,请东君恢复上阳的巡防兵将,下士宽愿意为上阳百姓保驾护航。”
话锋一出,如安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大石头,东君先是一愣,下面的臣子神色各异你看我,我瞟你,虽然知道梁思宽口里说的上阳城死了那么多人,但是说什么巫毒之术,和恢复上阳的巡防兵士,他们是预料不及的。
“梁下士,有话说清楚,什么巫毒术?你这笼子里又是装的什么人?”东君疑问到。
“回东君,请下士宽为你细禀!”说后看像铁牢里的女子。
“我问你,在东君面前从实招来,方才我说的巫毒之术,是否已经害死上阳数百条人命?”
齧齿国那名女子眼光环贯四周,打量朝堂之上的一切。
“难怪都想得到你们南明朝啊,你们的条件是如此的优渥,除了食物不行,山川,地理,住行,物产很多都是我们齧齿国不敢想象的。”
“你们占有了好大的天地优势……”
“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不要多说!”
“是的,你们上阳城近来死的人都和我们有关,他们的确是中了我们齧齿国的~巫毒之术~”
她看着梁思宽得意的笑了笑说:
“你看吧,我说过我们齧齿国的人是非常守信用的,~你叫老娘怎么说老娘就怎么说~”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掠夺你们拥有的一切!我们齧齿国的人将踏上你们这片土地,你们南明国的人要么流血,要么做我们齧齿国人的~奴隶~”
“你们来了一共有多少人?”
“不多,十来个人而已,只有我会你们的语言。”
“你们有幕后主使者吗?”
“有~”
“他是谁?”
“不知道,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她的面,很早就在你们南明国附近来了,最近才收到了传信,以前并没有做这些事情,不过是和那人一起来的,一是保护她,二是在你们南明国的边陲贩卖些皮货。”
“都是他为我们牵路,我们才这么顺利的,是她要我们这样做的,其余的再多我也不知道了。”
“那么你口中的~他~是男还是女?即是没有见过面难道从不以真面目识人?听声音看身形也应该知道。”
“如果我眼睛不瞎,耳朵布不聋,那么她应该是个~女人~”
“这…这…这…怎么可能?齧齿国在我边垂极远之地,他们每年都会像我们纳贡皮毛。”
“而我南明对他们的关照也是尚可,边垂之地的官员会高价收购他们的皮毛,教他们识字,学习南明的语言,甚至教你们穿衣,烹饪熟食。”
“他们怎么可能觊觎我们南民朝之地?”
昭明皇帝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尽自己最大的可能说服自己不愿意相信齧齿国的人会有这样的想法。
梁思宽趁热打铁说:
“请东君恢复上阳城之内的巡防士兵,一切操练由下士宽来办理,如果放任不管,东君您可听见这齧齿国的女子说的事情了?”
“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必须要找到她口中的幕后者是谁才可,否则下个死的人很可能在我们朝堂之上的这些官员之中。”
昭明皇帝看了看下面的臣子说:
“你们有谁愿意出列,找出这个幕后指示之人?梁下士说的巡防士兵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刘子歌出列:
“方才铁牢之中这名女子说了一句~你叫老娘怎么说老娘就怎么说~”
“依照下臣来看,这是否为梁下士故意找了一个丑陋的女子这样做,目的是想恢复我南明百年未有的兵权制度。”
“兵权制度一旦生根,南明朝将会面临巨大的风险灾祸。”
“圣人言~夫兵器者~乃是不祥之物,远兵者才是大道!”
铁笼中的女子听后仰天大笑,梁思宽离她最近,女子抬起头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