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早知道了,看看他们准备要做什么?别声张。”
“他们?可是言心察觉里面也就一人。”
魏纤尘不动声色,只是手在言心的身体之上不断游走,言心也乐意不问,只要接受魏纤尘的“恩露注入”就好。
塔内的呻吟声渐渐小了,钱贵爬在楼梯上捂住嘴巴不敢出声,正要偷偷迈步像下走去。
塔阁对着楼梯口,魏纤尘发现钱贵要偷跑走,顺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飞向钱贵,衣赏像雨伞面一样打开将钱贵罩在里面。
钱贵忽然觉得眼前一黑,有被东西罩住脑袋,用手去拿发现是一件女子的衣裳。
“师尊,怎么拿人家的衣裳,去罩那个偷听的臭人,这衣服言心是不要了。”
钱贵暗到不好,原来早被人发现,撒腿就要逃跑,魏纤尘急忙披了自己的袍子,将钱贵抓进了塔内。
屋里旖旎咸湿,第六层的正中间摆有一尊~不动神明~,地上铺了一方很大青色软簟,软簟上有美酒,果物,言心还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软簟之上。
她看见钱贵的进来,并无半点慌张,钱贵将眼前的风情尽收眼底。
“再看,就挖掉你的眼珠拿去喂小蛇。”言心懒懒的说到,慢慢起身穿起了衣裳。
“来点幽绿阁的吧,八年前的那事,这个老狠毒的皇后又要杀人了吗?”
钱贵~扑通~一下给魏纤尘跪了下去,他并不知道点燃幽绿阁是皇后亲自前来接应,也不知事情的严重性。
“八年前的事情本师的身体差点死去,我怎么会忘记呢?”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本师就是要南明的皇家做出淫乱宫闱的事情。”
魏纤尘的话看似是说给钱贵的听,但是他把身子靠近窗口,像是窗户外面有人,是说给窗户外的人故意听似的。
“魏师饶命,我是被一个叫做苏蔡的人以一百两银子引到这里的,他让我点燃东面千神塔地六层里的幽绿阁。”
梁思宽在外面背靠神塔,双手扣在神塔的凸起处,两脚站在每层神塔向外延出的檐边之上,小心翼翼。
他听见魏纤尘的话由小边大,但是他背靠神塔外面,不能看见里面的人物,只能听。
“初蕊家的淫乱宫闱之事幕后推手难道是魏纤尘?和他有什么关系?”
“孙纯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发现了本师的秘密,跑过来和本师谈论条件,且胆敢威胁本师,要我把他弄上上士的位置。”
魏纤尘一直向着塔楼的窗外说话,一脸得意。
“本师先是假意答应他,让他做了几天的上士。”
“哈~哈~哈,东君的母亲待本师不善,那时候本师的脚跟还不如现在这样稳,中秋节的前两晚,本师控制了孙家三个男子,让他们悄悄的爬上了东君母亲的床上,奸污了她。”
“三个男子奸污一个耄耋老人,本师想想都觉得够精彩,那画面东君看见一定乐的说不出话。”
“老太后经不起三人的折磨,死在~永年宫~中,本师想法子通知了东君被东君当场抓获。”
“最后皇帝害怕家丑外扬,老太后的尸体搬了出去,叫来两名自己的宠妃脱了衣裳躺在床上。”
“本师又叫孙纯的死对头庸万年过来抓住孙纯的把柄,庸万年为了邀功向东君举报了他看见两名妃子和孙家三人混在一张床上。”
“这真的是一个蠢的不能在蠢的人,这种事情居然也敢去邀功?”
“难怪没几天就被东君杀了灭口!”
“知道了吧?一切的根源在于孙纯这个老匹夫,皇帝为什么震怒要灭了他全家呢?”
“那是因为他们三个奸污了太后啊,哈~哈~哈,听的全了吗?”
“你这么久不是一直在调查此事,孙初蕊还能活着和你玩乐就是个奇迹。”
“你可以同东君说,是我魏纤尘用巫毒控制了孙家父子三人奸杀了太后,为孙家还了清白,你大可以堂而皇之的去说的。”
梁思宽从上一跃而下,出了皇宫。
魏纤尘知道梁思宽走了,然后才恢复得意的神色,看着跪在地上的钱贵。
钱贵迷迷糊糊的听了魏纤尘说的那些要死人,要掉脑袋,要灭族,但是自己又不知道的事情,脑子里浆糊一片,不知怎么答话,唯有跪着听魏纤尘说完。
牙巴骨子跪在地上一直咬的~咯嘣咯嘣~脆响。
“听了不该听的,看了不该看的,跪下那人,你选个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