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百头牛,这是一百头羊,还有几坛油脂膏。
我们漠哈族言而有信,各位军爷爷帮我们产出我们山坳大害,这是你们应得的,收下吧,否则我们心里无法安生。
“我们行军,去末河,这么一大堆游走的夯物我们怎么带的走?”梁思宽说。
“没关系,我们找两人把这牛羊赶去,反正末河离我们这里不远了。”
“行军更要有肉吃,兵马未动粮食先行吧,末河上多的是草原,放在哪里就是了。”贡族长说。
“别要麻烦了,我们还要前行,东君吩咐的事情不能耽搁。”
“这牛羊暂且寄存在此处,等我们返回在受吧,上阳城的人,没有吃过这么鲜美的牛羊。”
“那时候在过来取吧,贡族长,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梁司马我知道你这是哄我的话,什么回来再来取?是你嫌弃牛羊罢了。”
“我们边垂的牧民,没有什么好物献给军爷爷们,既然你们不要牛羊,那么这件东西你无论如何要收下。”
贡族长从自己毡包里面取出一块方形石头,表面如墨,光润黑透,边缘犹如切割一般,像金刚石的刨切面那样,用一根青色的绳子系住的。
“我们漠哈族老一辈传说,这是月母神之物,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有两颗,一直守护着我们漠哈族人。”
“这是我们漠哈族最贵重之物,但是在我看来,再贵重之物也没有我们漠哈族的人命重要,大司马一行人救了我们,这颗墨石有月母神的祝福,请大司马务必收下。”
贡族长将墨石挂在了梁思宽的脖子上。
梁思宽想要拿开,被贡族长一把按住。
“你们的守护之物,怎么交给我?”
“梁司马是南明的英雄,军人威威而立,再要像俗世之人那样拘礼就不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了。”
“说的也是,那在下就受之不愧了。”
山坳之内的另一个夜里,今夜不是残月,而是一轮满的,布老大跪在满月之下,楞狗儿将梁思宽给的刀递给了三位族长。
贡族长举起宝剑对着满月念念有词,忽然满月被云层遮住,山坳一片漆黑。
稍后,当云层放开之时又是一轮皎月对着山坳照进来,漠哈族的人低头,此时布老大的背后心房位置已经插入宝剑,他低头跪地死去了。
“月母神啊,我把败类献给您了,请您继续保佑我们漠哈族!”
“哥,你说漠哈族的人会怎么处置布老大一家人,我们应该留下来看看的。”
“你小子,都给你说了,我们只负责杀匪,至于布老大怎么处置,那是漠哈族的家事。”
“你我凑什么热闹?”
“此次怪我轻率,对不起死去的十名士兵,以后绝不再我梁思宽身上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孟上士,你还是比思宽老练,军中需要你的地方太多了。”
“大司马,客气,我是您的部下,岂敢岂敢?”
“在漠哈族里发生的一切,已经证明你就是大家风范了,磨炼是常有的事情,孟愿陪大司马同甘共苦!”
“哥,前面就是我们军营了,两位嫂嫂三日不见你,可是想死你了不是?”梁少成一脸调侃说。
“对啊,你什么时候也找个回来,放在军营里,男子寂寞可是不利于作战的。”
“孟上士就算了,他那么大的年纪了,不会想,你和我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怎能不去想?”
“我是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了,你呢?”
“早晚有一天,我要娶四五个进来,看谁的齐人之福更甚。”梁少成说。
“你们两兄弟这是当老夫不存在啊,老夫少年的时候也曾经风流过,如今老亦!”
“走吧!快到了。”
“我的随从去制药了,她中的毒虽然是奇毒,不过好在是慢性,我们有时间制好药材的,姑娘放心。”
“我们的骆驼草料一定要备充足,骆驼是我们的命。”
“山蛮叔请放心,您救娇娇,这些都是我们理所应当做的,就是给您金子也是该。”采英说。
“梁司马,孟上士,梁少殿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梁思宽见三平神色不对,猜到是出事了,脱口而出问:
“采英怎么了?是不是她出事了?”
“怎么她没有出来?”
梁少成心里也一紧,害怕采英出事。
“回大司马,夫人倒是没有出事,就是初蕊姐和娇娇姐可是出事了,大司马这边来看吧。”
梁思宽听后松了口气,跟着三平忙忙的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