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坏了东西就想跑,赔钱!”
河贵堵住医厅的门不让其出去。
“算了,让他们把这具死尸带走就是了,我的医馆开的这么偏僻,遇见他们算我秦老头子倒霉。”
“什么把死人也往这里抬,那更要赔钱的。”
一拳头打在八子的黑脸上。
“我们可是十几个大汉还打不过你们吗?”八子捂住脸说。
“谁要和你们打,只是陪了钱让你们就走。”河贵说。
梁娇娇知道梁思宽外面有埋伏,想让梁思宽把他们抓住就快走了,说:
“河贵哥放他们出去,这里打坏的东西,我梁娇娇也有一份算在里面,我赔了就是了。”
“那不行!”河贵到。
山蛮叔此时也过来了,抽了口旱烟,没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他们这个屋子怎么忽然冒出这么多帮手?”八子说。
“自然是出来请你们吃饭喝酒的,让你们把我们打走的。”山蛮叔说。
“放他们走吧,河贵!”山蛮叔喃喃的说。
河贵刚想顶嘴,山蛮叔朝着他努嘴眨眼,河贵这才闪去一边,让出门道。
“这秦家医馆看着古怪,我们以后别来了,万李赫也死了,以后我们跟谁?”
“不如去把卓老大还是请回来吧。”
“河贵,快和我出去帮大司马他们,将十几人绑了,俊子你去多拿些麻绳。”
“八子,前门好像有人。”
“有人怎么了,还不让出去,秦老头都说不和我们计较了。”
梁思宽早在外面等着,见人出来,吩咐手下把罘野兽的网子拿出来,横在门槛上,两边都有两人用手拉住。
那群人不知,偏要往网子上撞去,犯在梁思宽的手里。
一下子绊倒了三四人,快将这几人裹起来,上面在用网子网住,让他们伸不开手脚。
“走,往后门走去。”那群人说。
“这里也有人,八子。”
“几个?”
“五六个的样子,还是士兵打扮。”
八子看见后门处有个撵草药的小石磨盘,把磨盘拿在手里,示意他们小声说话。
有两名士兵站在墙角,没有注意隐蔽。
“你们谁来一人抬起我的一只脚,老子把这个石磨盘子扔在他们两个的脑袋上,要他们当场死去,我们好走。”
“八子,你也不重,这石磨盘子好沉,我们抬你脚都能感觉的到。”他们小声的说。
“我自己抱起来,我能不知道?这个磨盘就是要他们命的东西。”
“闪开,注意看自己的头顶。”梁思宽来的及时发现了屋围上八子举起磨盘正要往下扔。
“不是山蛮叔说你们暴露在外,你们现在已经死了。”
此刻那两名士兵才把头向上望去,八子举起的手正好对着他们的脑袋中心。
八子见有人发觉,把手里的磨盘干脆往下一扔,那两人闪的也及时,没有被磨盘打中。
周围的地是青石铺上去的,磨盘落下去,~砰~的一声把地板那里打了一条裂口出来,磨盘打在地上还转了两圈才停下。
梁娇娇,山蛮叔,河贵一起出来,三两下就把剩下的八个人绑起了。
“把网子里的那四个人放出来,也像这样绑了吧,不然他们怎么走?”山蛮叔说。
“我正说后几日过来找你们,就先到我老友家里看看他,我以为你们的军队会在闹市驻扎什么的,怎么会建立在这里?”
“我们是绕道过来的,秦老头和我在羽国拜的同一人为师,我们有十多年的情意了。”
“大司马,准备怎么处置他们?”
“这具尸体我给你处理了吧?”山蛮叔说。
“不了,明日把他们掉在四面闹市的城墙之上,让他们好好看看。”梁思宽说。
翌日。
齐齐的跪了十二名齧齿国之人在军营的前面,手臂反绑。
“你们要说就说,不说我也不必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