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见三十名士兵立在他的面前,孟良说的话已经是没有办法拒绝的。
“你们跟着曾城主去吧。”
曾庆走,连同三十名士兵。
“孟上士这是……”梁思宽问。
“回大司马,您这样问他是问不出半分的,你看他桀骜的样子,表面服从其实心里并不顺大司马,他的手信和今日的命案他都清清楚楚的,但是他却不认,我们除了百姓口内之言,也确实再也找不到他任何把柄,怎么治他的罪?”
“不如明面把这件事情交给他去查,我们可以暗里进行,大司马可明白孟良的意思?”
“在这件案子里找到他直接的把柄可是容易多了。”孟良说。
“那三十名士兵由曾庆自有支配,他会以为是我们叫过去监视他们的,其实不然,我们正好可以通过这个命案把曾庆揪出来。”
曾庆真以为孟良给的士兵是来监视他的举动,一到了自己的府邸便说:
“你们如今一切的行动都要听本城主的指挥,没有我的命令你们就在府上待着,不能擅自行动。”
“是,城主。”
“十日?王超的面部和右眼长了白翳已被周围人群认了出来,我不可能真的把王超抓住交给大司马。”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曾庆在心里暗暗想到。
王超听从四皇子的话,跟着陆明来到了他的住处,在一所极其脏乱的低棚户区,这里是末河三教九流居住的地方。
“有这么多信众为什么还过这么窘迫的生活?”王超问。
“我们的身份迫使我们必须过这样简易的生活,这样我们的信众才会越来越多,因为神明的使者是不需要钱财装饰的,一箪食一瓢饮足够。”陆明说。
“真是一群装神弄鬼的人,平常百姓给你们的布施用在哪里了?”
“这里只是我们一起商量事情的地方,其实我们是有自己的住宅的,我们也都娶妻生子,我们六人最大的六十来岁,最小的就是我二十来岁而已,分工不同罢了。”陆明说。
“今日是末河的伊萨克节,我们六日都聚集在这里而已,平日都是各司其职有自己的事情做。”
陆明和王超进屋去。
屋里五人有大有小如陆明诉说的一样。
看着陆明背后站着高大的王超,他们想说话,问陆明一些事情,但是终究没有开口。
最老的那个人,打量了陆明周身上下,见今日的钱袋没有装满,又见平日趾高气昂的陆明畏畏缩缩。
“陆明,你有朋友来了啊,那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话起身就往门外走,脚步极快。
“年纪越大越精,这话没错,只是你往哪里走?”王超一把把那个老人往屋里就拽,如老鹰拿小鸡一样。
“你看出名堂了吗?老人家。”
“陆明,你没给这位说我们是做什么的吗?他怎么这么对我这位先知?”那个老人说。
陆明也是一脸晦气的样子。
“先知?”
“你在你们六人当中扮演的是先知的角色啊?”王超说。
然后一圈呼在那名自称先知的老人家眼睛上。
“哎呦,你做什么无缘无故的打我?”那名先知说。
“我打你这名先知检验你灵是不灵,看样子是不灵的,不然你怎么算不出我要打你,对不起先知的称号。”
“佘老,他什么都知道了,我把我们做的什么都给这位勇士说了。”
“今日是有位权利大的大人要找我们六人去,说是有事给我做,否则我们的小命就不保了。”
“你们就跟我和这位勇士去吧。”
屋子里的人七嘴八舌的指责陆明。
“你要去就去,干嘛连累我们和你一起,你怎么不往你的屋子里走,明明知道我们都在这里等你,你却非要把人往这里引。”
“太可恨了,我们以前说好的,万一出现什么事情,只能回自己的家,不能出现在低棚户这里。”
“我们不会和你走的。”几人说。
“不走,不走就死在这里,正好我今日已经杀了两人了,多你们几个也好。”
“这里脏乱不堪,你们就算死在这里也没人发现,尸起也掩盖不住这里的臭气。”王超说。
“去吧,去吧,去了就不会死了,今天在卡屋那里已经杀了我们两名信众了。”陆明说。
“佘老爹这里你最精,看看眼前的样子,你走的脱吗?不如听听大人要我们做些什么。”
他们一听真是死了人,也没有办法了,都害怕,不得已的和王超一起又返回四皇子的府邸了。
“需要本皇子感谢你吗?曾城主。”
“梁思宽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去查,你自去查就是了,何必单单的跑过来告诉本皇子呢?”
“下官已经想好对策了,四皇子可以高枕无忧。”
“既然本皇子都可以高枕无忧了,你就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