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样做四皇子的身份会暴露。”
“让你那一千名齧齿国的人夜晚去劫走曾庆也不行吗?”四皇子说。
“这样太过冒险。”王超说。
“是他们冒险,不是本皇子冒险。”
“但是四皇子的目的是救出曾庆,齧齿国的那些人我们留着还有用处,如果人也没有救出来,我们在末河剩下的人也死了这样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说的有些道理。”四皇子说。
“曾庆这颗棋子可以抛弃了?”四皇子问。
“回四皇子的话,曾庆这颗棋子落入梁思宽的手里必死无疑了,况且梁思宽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他也掌握的曾庆的罪证,他是活不成了的。”
“那你看魏纤尘可以救他吗?”四皇子问。
“恐怕不能,这是叛国之罪。”
“他可是堂堂魏师,职位在大司马之上,而且是挂了南明朝的头衔的。”
“既然不能了,那么王超你替本皇子打发外面那个吧。”
“是,四皇子。”
王超慢走往晓娘那里走去。
“让二夫人久等了,请先回去,左大人一定会尽力为城主的事情周旋的,只是谋反的罪过大,不是一日两日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我们左大人也要费心思量的。”
“这里二夫人就不要久等了,请回。”
晓娘以为左大人会帮助城主曾庆解决事情,且心里一直认为曾庆不可能帮助羽国谋反。
“请左大人放在心上了,我们城主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
“如今,我身子不便,也只好先回去了,还请做大人一定留心了。”
“请吧,夫人。”
王超把晓娘送出门外,河贵在四皇子府邸的对面,见晓娘出来即刻避让了一下,被眼见的王超发现了一些端倪。
“二夫人,出来之时可发现有人跟踪?”
“无人,怎么了?”晓娘说。
“没什么,是王超眼花了。”
王超又看向河贵站立的地方,和晓娘说话的功夫,河贵已经不见了。
“大司马,曾庆私通羽国的事情,不是他自己说的只有他一人知道,那个怀孕的妇人却是去帮曾庆找救兵的。”
“那里一定是四皇子住的地方,只要知道他住的地方杀他就易如反掌了。”梁思宽说。
“杀谁?”河贵问。
“自然是羽国的四皇子。”梁思宽说。
“大司马,那个府邸是豪气,但是四周并无兵过多的防备,不是四皇子也说不一定。”
“非也,他要在末河横行,一定会有所掩饰,知道他身份的人并不多,可能只有曾庆和他的家人,如果防备过多反而会引起人的怀疑。”
“四皇子的事情先放一放,但是这个曾庆的罪证确凿,和那六个人一起公审。”梁思宽说。
“对你,你跟踪那名妇人去四皇子的住处后,有没有人发觉你,特别是四皇子府上的人。”梁思宽问河贵。
“没有,我在他们屋外的对面,也有些距离,隐隐的看见一个高大人形送那名妇人出来了,如果他发现了我应该有所举动,但是他却没有。”
“那名妇人也没有异常的举动。”河贵肯定的说。
“那就好,辛苦你了,河贵哥,这里没人,私下里思宽还是叫你一声哥儿。”
“军中无情亲可言,就算是我父亲在这里也是一样,但是私下我们却是亲人。”
“大司马,军中的规矩河贵我知道,我河贵能有你这般厉害之弟,也是好事一件,你有谋略,又有武艺,不像我大老粗一个,所以我什么都听你的。”河贵说。
“自从军中多了你和外公,士兵们也逐渐规范了,山蛮叔经验丰富比我强的多,这正是思宽要像他学习的地方。”
“等处理完了曾庆和那六名神棍的事情,还要河贵哥陪我去四皇子的府上先行打探一番。”
“好的,大司马。”河贵说。
“我们南明的刀闸已经很久没有开闸了……”梁思宽说。
一行兵马正在往城主的公务之地赶去,由三平代理。
“开门!”三平说
门上的守卫见是大司马的人来了,赶紧开开。
“刀闸在哪里?”
一听刀闸两字,不由冷汗凌厉。
“曾庆犯了通敌之罪,明日要和那六名神棍一起受审,全末河的人都会来,你们这些昔日他的手下一样的可以前往观看。”
随即一张告布贴了上去。
“城主通敌?”
“要在主城闹市受大司马的审判。”曾庆的手下看了告布以后说。
‘“通敌是灭门之罪,我们城主一向爱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