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小道上恰好也没有什么人路过,采英走贯了也不怕,直直的往里走了。
“采英今日去哪里了。”梁思宽问。
“还是照常给你打牛乳去了。”初蕊说。
“走的时候,有其他人陪着吗?”
“照常有两名士兵陪。”
“怎么了,今日问的这样仔细,采英她往日也是这样去的,没见你问这么多。”
“不知怎么,今日她出去后去就心神不灵。”梁思宽说。
“思宽,你还爱我吗?”初蕊忽然这样问梁思宽。
梁思宽被问的难以回答,也就没有回答。
“你不回答了。”初蕊心里难过。
“那天我和采英同时都中了毒,你一来只是关心采英,对我却毫不理睬,我当时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想想原来思宽你在危机关头最在乎的还是采英。”
“难道你就不能装做喜欢采英也喜欢我孙初蕊吗?你连样子都不会装了。”
“初蕊,我对不起你……”梁思宽说。
“别说对不起,一个男子辜负了女子的心才会说对不起,这是我最讨厌听见的从你口中说出来。”
“但是,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且只有你和采英两人。”
“这也是我如今唯一的念想了。”初蕊说。
“既然心神不灵,就无法做好事情,无法做好事情,还不如去找采英,这样你的心思就静下来了。”初蕊说。
“是我过于担心她了,一路做轿子,还有两名官兵跟上,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我想多了。”梁思宽说。
“你走吧。”初蕊到。
“不走,今日陪你。”梁思宽柔情的说。
“你这是补偿吗?”初蕊说。
“我不欠你的,何来补偿,我说的是真心话,希望今日谁也不见,只是陪你。”梁思宽说。
爱意总是让人降智的,梁思宽的一番深情诉说,让初蕊完全不在乎梁思宽更爱采英,她愿意做采英的陪衬,只要能陪梁思宽在一起就知足。
“是你说的,今日谁也不见,单独陪我的。”初蕊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梁思宽说。
“那采英回来了要见你,你如何应对?”
“那就让她回来找不见我们不就好了。”梁思宽拍了拍初蕊的脑袋。
“你这么聪明还想不出来吗?”梁思宽说。
“你的意思是我俩今天出去?”初蕊到。
“然也。”梁思宽回答。
“去哪里?”初蕊问。
“随你,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好,去~秋神池~。”初蕊说。
“秋神池那么大,一日都游不玩,你要去秋神池何处?”
“秋神池的~拜月坛~。”初蕊说。
“你的墨石是月母神的东西,被俊子偷走给了魏纤尘,墨石是灵物,可以引雷,让我们全军二万多人免于雷霆之击。”
“墨石虽然不是思宽你主动弄丢的,但是我们也有责任,希望能去拜月坛请求月母神的原谅。”初蕊说。
梁思宽看着初蕊那么善解人意,处处为她着想,心里对她的愧疚越来越深,因为他确实太爱采英而长久忽略了初蕊的感受。
“初蕊,你真好。”这是梁思宽思虑的好久说出的话。
什么都不足以表达初蕊对她的好,一句“你真好”包含了一切,没有更大的赞美之词了,朴实就好。
“走,去秋神池的拜月坛,我们像月母神获取原谅去。”梁思宽干脆的说。
他拉住初蕊的手,准备今日亲自架双头马车,让初蕊坐在轿撵内,自己当一次初蕊的马夫。
初蕊看着此刻的梁思宽,好像又回到了上阳的时候那样,梁思宽的眼里只有她一人,这样的牵手初蕊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梁思宽所有的爱全部给了莫采英,初蕊心里明白。
初蕊紧紧的拉住梁思宽的手。
“思宽,那时你和采英刚相识,我还大度让采英为你们梁家开枝散叶,因为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
“直到你真正的爱上采英,我才知道我的大度是多此一举。”
“初蕊,我们今日不说这些好吗?你永远和我在一起,采英也是。”梁思宽说。
梁思宽带初蕊去马槽选两匹上好的马。
“你选两匹马儿。”梁思宽说。
“我可不会骑马,思宽。”初蕊说。
“非也,今日本司马要做你的马夫。”
“啊!”初蕊一惊。
“大司马您,要为初蕊赶车吗?”
“怎么?”
“不行吗?”梁思宽反问。
“可是~可是~,马夫低贱,大司马的身份……”初蕊极力推阻止,但是心里早就乐出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