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手伸在盒子里面,不要让它飞走了,让其咬一口,你的穿肠巫毒就解了,不过……”
“不过什么,言南姑娘。”俊子问。
“不过秦阿婆很毒辣,世上的所有的巫毒解了后都无甚后遗症,但是穿肠巫毒除外,因为你巫毒已经将你的肚肠噬坏了一些,就算是解了,只能保证你不再死去蔓延,但是你肠子已经换到哪一步是没法顾及到的。”
“所以师尊说,就算你用鳞斑大蛾解了巫毒,你的肠子也要请医人调理调理。”
俊子释然,说:
“哦,言南姑娘原来说的是这个,谢魏师关心。”俊子说。
其实魏纤尘并没有这样说,是言南叫俊子请医人的,不过言南用她的高傲掩盖了她的善良,用魏纤尘做了挡箭牌。
“谁?”言南一回头。
“不是说你一个人吗?”言南迅速的开了门,将门外偷听之人拉了进门,又迅速关闭了门。
俊子一见是琥珀。
“你还是来了。”琥珀说。
“俊子,你敢叫你妻子跟来,信不信我杀了你们两个。”
“既然你的妻子可以跟踪你,说明其他的人也可以。”言南拔剑。
剑锋冰凉,触及俊子的下颌。
“不要姑娘,放了他,他不知道我跟着他。”
言南看着琥珀挡在俊子面前,不让她伤害俊子,扫了他们几眼,说:
“滚,我本该杀了你的妻子。”言南说。
俊子谢过言南,带着琥珀迅速的逃走了。
'“琥珀,我有救了,就是这个东西。”俊子把盒子拿给琥珀看。
“不准走。”言南正往十陵小驿走的时候,有人说了这句话。
“是你啊,你不在南面守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莫非是垂涎本姑娘的美色?”
“原来俊子是和魏纤尘勾结在一起的,难怪要下毒偷走我哥儿的墨石。”
“说,把我哥儿的墨石拿去有什么用处?”梁少成一直跟踪俊子到这里。
“凭什么告诉你。”言南说。
“凭你三番五次不要脸的想要接近我嫂嫂,为你的师尊牵红线。”
“谁不要脸,说清楚,下流。”言南说。
“我师尊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能能到,叫你们大司马把采英看紧一点。”
“你把采英当做东西,这一点连我梁少成都不答应,何况我哥儿。”
“不答应又能怎么样?”言心说话的时候剑已经飞出去了。
“今日本该杀了俊子的妻子,剑出鞘却没有见血,吃你梁少成的也不错。”
‘“谁吃谁还不一定。”梁少成说。
“不过今日我还有事情,没功夫和你在这里抖狠。”梁少成说。
梁少成就要往回走,被言南一路尾随。
“看样子你有急事啊,我言南今日偏偏要让你的急事变成缓事。”
言南一直和梁少成做皮缠,不然起继续往前走。
“你滚不滚,不要纠缠,我可是不是不打女子的男子。”
“看的出来,你是专打女子的男子汉。”言南调皮的说到。
言南的头发是绑成道姑头的,头髻上有一根蓝色飘带缠住,趁出她清容出尘的颜色。
梁少成被逼急,用剑去挑断了言南的蓝色飘带。
“怎么,我稍微往下,就是你的头颅,你长的美艳,我没忍心下手罢了。”梁少成说。
“轻薄子,敢动姑奶奶的头发,你想死。”
齧齿国的女子被男子挑断发带,女子青丝泄下,就证明男子钟情女子,愿意为女子重新挽发,想要和她接为夫妻。
言心毫不留情的要杀了梁少成。
“你的头发是金子做的不成,为什么不能动,我偏要,和你学的。”梁少成说。
“好香。”梁少成趁言南不注意,抓起她的发丝放在鼻息下闻了闻,说。
“南明朝的子弟都这么轻薄吗?”言心的剑朝梁少成的心口刺去。
“你说轻薄本少爷今日就轻薄给你看,魏纤尘的手下不得力啊,两个女子能力武力都不行,应该把你们全部换了,这样他的目的才好达到。”
梁少成的身子一退,反而靠在言南的背后,迅速在言南的脸颊之上亲了言南一下。
言南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他从没和男子这样过,还是处子。
梁少成虽然没有成家,但是那几年被梁思宽带进司音坊了几年,早已经是情场老手了,他顺着言南说的轻薄郎这句话有心调戏她。
言南用手捂住梁少成亲她的左面脸颊,低下头。
“轻薄儿郎,轻薄儿郎。”言南喊到。
“你继续喊吧,我可不陪你玩了。”梁少成走了。
言南这下没有在去皮缠梁少成了,在原地摸着脸颊愣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