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没有本事,只有一个非常封闭的信息圈子,他们竞争性单一,有时候甚至用非正规手段,这是他们的悲哀,他们也不想这么做,但逆水行舟,不做就得破产,必须投资当地活下去。
这种生意很容易被陈小东拿捏,以后很容易被汣山的主事人拿捏,那个主事人就是你啊。
你只要帮我家里做生意,帮我做工作室,我就是你的…情人,甚至觉得我们注定是夫妻,我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拥有而又不被打扰。”
大东明白了,这与她的性格很符合,自己见识到了‘完全体’的赵红瑜,她一点演戏的欲望都没有,马上就想欢好。
至于什么主事人,隐约…好似…大概还真有可能。
想着想着他又来感觉了,这具身体有毒,柔软有肉,纯粹的舒服…
赵红瑜很倔强,咬牙抱在怀中不认输,最后还是她先投降…
“我很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你…”
大东也一身汗,摸摸她的头发亲吻脸庞,“我好像留了一点。”
“没…没关系,我是安全期,男人的义务与责任感是同步的,你现在拥有了我,那你就得帮我,帮我家里,我们偷偷的喜欢,可以吗?”
“对我太好了,你别有目的。”
“废话,我迟早把你抢了,辛可言不适合你,你们性格适合,未来不适合,我是本地人,辛可言却是留学生,是外国人,她对汣山的感情,不是你我这样的乡土情结。”
“她有,只是你感觉不到。”
“那跟没有一样,我知道…你会在汣山一辈子,那我们就一辈子偷偷喜欢,结婚我还不稀罕。”
后座有之前买的一条毯子,大东把空调开开,两人一起睡在毯子中休息。
赵红瑜拿他的手放在胸口,“我喜欢这种感觉,安心的舒服。”
“可言也这么说。”
“你能不能别提她。”
“我觉得自己背叛了可言。”
“哈哈哈~我很得意,这是个好现象。”
很晚了,大东去拿手机,顿时惊呼一声,“我去,三点了。”
赵红瑜勒住脖子把他一下拽倒,“抱着我,我们睡两小时,周末再战,不能认输。”
大东抱着她拍拍后背,过一会叹息说道,“红瑜,其实只要你开口,我会带你去见韩老,不用这样。”
怀中喘息的红瑜用力抱一抱,“你很聪明,但我不想跟你只有金钱关系,我是女人,我想认识你,想做朋友,想拥有你,我知道你这样的人其实看不起我的长辈,别在意好吗?仗义每多屠狗辈,他们对兄弟、对乡亲、对工人,都当得起一个义字,人还怎么样呢,他们很了不起。”
“看来你也曾不理解。”
“是啊,小时候的孩子,很难接受有一个混混父亲。”
“你父亲不是汣桉搞宣传的吗?”
“是,但不影响他曾是个街溜子,那时候的孩子野得可怕,我母亲…其实都是他抢来的。”
“啥?”大东吃惊了,“怎么可能?”
“别紧张,我母亲是外省人,本来是路过去上学,被骗了粮票,他们跑运输时候遇到打抱不平,结果我母亲莫名其妙就跟着回来了,有了我才回姥姥家去认亲,所以母亲小时候非要送我去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