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往来。
顾长安和他商业互吹:“荣老过奖了,早年我曾跟随师父去您府上赴宴,那时师父便说您家气运极好,至少可保三代富贵,如今再次相见,果不其然。”
好话好说。
以荣家的家业,只要不惹祸端或出败家子,三代富贵轻轻松松。
若将来真出了事。
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就可应对。
这点算命的小把戏,手拿把掐。
荣尧之笑中带着一丝忧愁:“果真如此,那就好了,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不说也罢。”
别人的家事,顾长安闭口不言,只请二人一同落座。
几句客套话后进入正题。
“荣老,您请看。”
顾长安将两只金鲤盏摆放上桌,摊手示意对方验别真伪。
荣尧之上手,一摸一瞧,就已心中有数。
到了他这个岁数,又家财万贯。
不免对古董有所研究。
虽已确定为真,话却另说:“我信顾掌柜的,您在这行的信誉众人皆知...不知作价几何?”
这两只金鲤盏的成本价就已经400银元出头。
加上成交后还得给包布铜好处费,以及上交朝廷的税收。
顾长安伸手比划了一下:“1000个,您拿走。”
荣尧之商人本性,讨价还价:“是否贵了些,我也曾经见过一只双生金鲤献福盏,成交价不到300,您这...”
话里话外,就是卖的太贵。
顾长安摇头笑道:“荣老,价钱不是这么算的。常言道好事成双,这一只和一对的价格,岂能同日而语,何况两只金鲤盏,寓意更加吉祥,您懂的。”
有些事,点破不说破。
荣尧之意动。
如果能拿下那座煤矿,即便暗中要分给某些人部分股份,那也是一笔大赚特赚的买卖。
旁边。
包布铜见机搭话:“荣老爷,这金鲤盏想要凑够两只可不容易,而且李老爷那边,可是准备了一尊玉观音,您要是被他比下去,那可就......”
推动生意成交,对他来说也是受益方。
荣尧之又拿起一只金鲤盏细细把玩:“东西我很喜欢,只是价钱上还需谈一谈...”
两人唇枪舌剑,展开了价格战。
最后。
在包布铜的‘游说下’。
顾长安‘忍痛割爱’,以888银元的价格成交。
“罢罢罢,我吃点亏,就这个价格成交,权当是图个吉利。”
“好!顾掌柜是个实诚人,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荣尧之一拍桌子,结束了讨价还价。
从腰间钱袋中取出几张金灿灿的国通金票。
国通金票,是由巴掌大的金箔制作而成,上面有复杂的图案,和皇家银行的印章。
金元和银元的重量不轻。
量少还能随身携带。
量多可不方便。
国通金票的面额最小都是10金元。
荣尧之交付一张10金元的面额,顾长安还得倒找他12个银元。
送走客人。
顾长安又拿出20枚银元,给返回来的包布铜。
扣除税收。
这笔买卖,能赚近400枚银元,小发一笔。
等店中无人。
顾长安找来香炉,放在三足金蟾前,毕恭毕敬的上了三炷香。
说不定,这件奇物,会成为自己的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