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苓归家之时,枫林红透了青山。晚霞映天,飒爽秋风送来缕缕炊烟。
离开之时还是暮春,满目的莺飞草长,而如今的景sE有了寥落之意。
推开院门,却又什么都未变。
韩离榛将庭院打扫得纤尘不染。院门口矗立的杏树,不畏秋日的霜寒,依旧是花开满树,粉团如云。
屋内的摆设也同离开之时别无二致。
韩离榛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待她落座之后,他取了好几碟蜜饯和糖果,铺满了整个小几。
“你不在家里,我就隔三差五做一些,如今已经做满了一柜子。”他捏起一块翠绿sE的冬瓜糖,放入了她的手心。
“欢迎回来。”他眉目舒展,言笑晏晏。
“谢谢。”她垂下首,将冬瓜糖放入口中。
是甜的,就像杏子一样,清爽的甜……
在监牢里也没有哭过,不知为何眼角有些微cHa0。
他走到她身边,揽她入怀:“没事了。以后也不会有事了。”
她抬起手,回抱住了他。
监牢里面永远是Y冷的,而他的怀抱从来是温暖的。
他的手捏了捏她的小脸,目露心疼地道:“瘦了好多呢。”
“嗯,你也是。”她m0到了他的腰,似乎窄了几分,肌肤之下的玉骨也略微隆起。
他的指尖滑至了她的眼尾,缓慢地摩挲去Sh润。长指g到她脏乱的发,他缓着声音道:“我去给你烧些热水吧。”
一路的风尘与疲倦,确实也该洗洗了。
她轻轻地应了一声。
她倦极了,趴在椅背上睡了过去。
她梦到了满庭的芳菲。三月春光烂漫,她躺在藤椅上,感受着暖意一点点将她浸透。
和暖的春风抚过她的脸颊,稍作停留,在脖颈间流连,而后又向下而去。
她骤然醒来。
眼前云烟缭绕,清润的水声抚过耳侧。
她稍稍动了身子,这才察觉自己坐在浴桶之中,双手架在桶壁之上。细白的腿相并,双膝弯曲,脚底踩着木桶壁。
韩离榛跪于桶中,修长的腿分开,几乎要坐于她的大腿之上。他的一手按在浴桶边沿,撑起自己的身子,一手扣住了她的肩膀。
他并未坐上她的身子,但腿间那垂落之物,缓缓地磨蹭着她的腿。
一下又一下,轻柔,却能让她感受腿间托起的沉重。
他在取悦她,亦在挑逗她……
他俯下了身子,朱唇启开,咬住了一个r首。
x前仿若点起了一团火,灼烫着她,淬炼着她,将思绪焚烧殆尽。
她想将自己埋入这团烈焰之中,一寸一寸将自己煅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