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与靖仁站了一会儿便被提督司的人赶了出去。
她将看完的卷宗递回给靖仁,准备转身离开。
却不想刚刚还在埋头看案卷的靖仁像是装了导航一样瞬间锁定了她:“想不到淮祭酒在侦查断案方面技术如此高超!不愧是淮家主啊!”
“过奖,过奖。”淮安直觉不妙,谦虚点头。
靖仁:“您看,我这还有很多案子毫无头绪,淮祭酒可有兴趣?”
“哎哎哎淮家主别走啊,没有兴趣也能算一算哪……”
淮安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跑!”、“快跑!”
靖仁这个资本主义的走狗!要卷他自己去卷!
他不想加班,却想让她加班?
淮安觉得九年义务教育实在是太有必要在大雍推广起来了。
得让他知道什么叫己所不yu勿施于人。
她一个算命的,凭什么要拿三千的工资给他g一万的活!
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见。
靖仁伸着尔康手立在了原地。
好家伙,“淮家主这身板小跑得还挺快!”
……
淮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喘得像一条狗。
“安安?”清朗的声线伴着一丝惊喜,“我正想去找你呢,要不要去我那里坐一会儿……”
淮安抬头看了一眼,白玉发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淡紫sE的衣袍穿在兰琼身上别有一番风味,既X感又温柔。
“不用了吧……”
“我让人将蚕丝楠木床搬来了,之前给你做的鹅绒锦被也……”
“走走走!”
淮安想也不想地绕过兰琼向前走去。
蚕丝楠木诶……
“席梦思”谁能不Ai!
兰琼转身紧跟在她后面,嘴角挂着满意的笑。
……
“哦……”淮安在巨大的“席梦思”打了个舒服的滚,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穿着衣服上你的床是不是不太好?”
兰琼:???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淮安:“不是不是,我要不要换个衣……”
“没关系”,兰琼好脾气的笑着,“就是给你准备的,怎么样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