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把我弟当成你的一个弟弟。你最好,真的把他当做一个成熟的男性来看待。”
虽然她丈夫的语气里有一丝宠溺和促狭,但说的话是真的在提点她。
施若宁缓缓睁开眼,不知为何会梦到自己初入谢宅的事情。
因为施若宁是真正会因为物质而富足的捞女,所以讨好他人总想通过物质来解决。但时间和金钱准备来的礼物,那时候并不会换得谢忱的青眼。
她吸了一口气。
醒过来,私处传来极为暧昧不明的声音。
她愣住了,往下探了一眼,极为生涩不好客的阴道,如今一夜,就恢复成容纳包裹男人性器的地方,而她正咬着谢忱的阴茎,就这么充实地夹了一整晚。
纵欲,出现在她和谢忱身上是错误的,错上加错。
施若宁没有推醒他,只能把这种荒唐归结为他的第一次。
男人、女人对伴侣的第一次总有很多容忍的理由。
她先是动了动玉白似的足,一点点挪过自己的腿,小心翼翼地打开腿心,想把男人的性器抽出来。
精强凶悍的男根还没有从清晨中彻底苏醒,她还算是体面。但她忘记那作用一夜的避孕套,沉甸甸的重量,带着年轻男人最后一记精水,依旧留在她的身体里。
她蹑手蹑脚抽出那肉杵,因为拖泥带水的,反而把精水满满的套子留在她的入口处。
只怪是,尺寸不合的套子。
施若宁的身子不由得僵了僵,腿打直了,堪堪睁着杏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泥泞的下半身。
好像真的被男人内射了很多次一样,精水味又直冲鼻腔,她只能忍耐那咕啾咕啾的水液声,把那只套子拎了出来。
体内被填满的满足,很快被一种物理上的空虚替代。
她像机警的小兽一样小幅度动了动脑袋,无奈还是跟谢忱的视线撞个正着。
施若宁的心砰砰直跳,又因为他一如既往的沉着神情,慢慢缓和过来。
谢忱的视线黏在她赤裸的私处上,大腿内侧已经不是瓷白一片,反而落下了男人情欲尽兴的痕迹。
“是不是有些疼?”
施若宁的睫毛动了动,但还是闷不做声地摇摇头。
施若宁很难在性事上说清楚要和不要,换句话说,她的忍性非常。
“嫂嫂……”谢忱不可能承认自己很喜欢此时她腿间的景致,但意兴起来,他吻住她的唇,那种莹润的味道,他又忍不住尝了尝。非常温柔地勾缠她的舌,吸得她的舌根发软,虽然是谢忱有意的滋养服务,施若宁却不能在一夜后就坦然处之。
既不能完全沉沦,也做不到全然抽离。
只是一只,活着的困兽。
银丝被男人勾了出来,他沉静的眼里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