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若宁不喜欢做起爱来像野兽。
她想要香烛、美酒、乳胶床,如果具体到某类别,她对每一类都有最高级别配置的贪婪想象,但末世里一种都不能满足。
没有物质,情绪总需要被满足。这方面,谢家的男人都像是点了神通,谢忱前戏耐心,又会亲吻舔弄,又会赞美她的身体。
施若宁在他身下,却感觉自己仰躺在失衡的天平上,越来越翘高的那端的败者。
和端方持重的青年本身无关,她感觉自己会万劫不复。
事实上,她离“万劫不复”一直是很近的。
“嫂嫂的乳头立起来了。”
谢忱的腰振得很厉害,小别时积攒的力气,似乎这个时候才是用武之地。他结实修长的双腿撑在床板上,凿她的每一下都又足又深。
但他清隽的面容却贴在她的胸前,看她被他抽插的时候荡起的乳波。
每插一次,丰腴嫩白的乳房就颠簸了尖儿。
香汗津津,两颗玉葡萄,他伸出修长的手去夹住那晃动个不停的玉葡萄,施若宁的呻吟就高了一些。
“唔……不要……”
她已经尽力压低声音了,但看着那面灰白的墙壁,她还是担心这次的声音又会漏过去。
施若宁的身材属于纤秾有度又很走捷径的那一类。胸大,但不夸张,最重要的就是腰肢曼曼,细得盈盈一握,平日里有意朴素的穿搭,可以线条平平,褪下衣服,丰乳肥臀。
纯欲这词,像是为她生的,但栽在这上面的,都是男人。
施若宁忍着胸前的快感,只能如他愿发出煽情又怜弱的叫床声,谢忱玩她的乳尖,看不出半分心血来潮,好像早有预谋,边是狠狠插她的小穴,边抚弄双乳的尖端。
她却觉得她使他堕落。
双腿间通红的性器勃起着,谢忱被她的反应刺激得更硬,龟头鼓涨,爱液被那龟头勾出了不少,却又像是取之不尽。
施若宁泛红的眼尾,在情潮里写着一丝疑虑和后悔。
谢忱没有戴套。
谢忱为什么没有戴套,施若宁并不敢问。当然她也没有要求他戴套。
越是害怕精液进入子宫,花心就越是敏感。她夹得很紧,像是应激的蚌壳,但她认。
“亲亲我,阿忱。”
施若宁主动勾着年轻男人的脖子撒娇,男人就知道她快到了。谢忱一直都很清楚,施若宁的撒娇在高潮边缘总是特别欲,美人景致,这时才艳情十分透,他胸腔间满溢出独占这份景致的思念,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一直都在鼓动和叫嚣。
他鬓间落汗,封住了女人半开半合的唇口,施若宁与他舌吻,身体却在颤抖,如同临潮前颤颤准备搬家的小寄居蟹。
但她被男人硕长的肉棒钉得动弹不得,扣紧在男人腰腹的膝盖泛红,感受到那处更加深磨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