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肚子的尿液刚刚排出去,吃满精液的子宫就又被浓精撑得微微隆起。
许孟身上染着龙涎香的味道,肚子灌满了精液,水淋淋地带着腥膻气从子宫内一直糊到外面花穴口。
虚脱的少年最终被抱进了一间空卧房,平放在泛着些潮气的绵帛软床上。快感余韵仍弥留在身体里四处顶撞,少年不时循着挺动一下小腹,跟着便有稀薄精液自昂扬的龟头顶端徐徐流溢出。
许孟瞳孔稍稍有些扩散,表情空白无力,胸口伴着绵长的呼吸一起一伏,人也空洞洞地望着床顶上方。
一幅金银线绣就的双龙戏凤映进少年眼睛里,在芍红色顶账上仿佛栩栩如生。这如此荒唐的跨物种跨性别求爱令少年不由又想起刚刚那灌满自己身体的灼热精液。
身体仿佛被快感掏空了,阴唇也肏成了松软状,里面的精液丝毫没清理过,再下去用不了多久,许孟怕是就会怀孕了。
然而想到怀孕,许孟不禁又是一哆嗦。
前些年在家时他曾听府中下人提到过,哥儿若是在惩罚室里怀孕,狱卒就会将他绑在一台刑架上,取长宽约五寸的石锤用力击打其小腹,直至暗胎自双性穴口脱落,方才得以重新送回牢里去。
许孟不晓得这究竟是谣言还是当真有人知道,此刻他不得不信以为真,满心地提防着,颤抖地夹紧双腿不想被任何人触碰,即便腿肉会蹭上已然松垮垮的两瓣阴唇。
他先前不敢想,那画面着实太过于血腥了。可现在,想到刚刚灌满肚子的精液,少年心中止不住地惶恐,甚至小腹里出现了有什么在踢腾动弹着的错觉,让他愈发地想给自己讨一碗避孕药来。
床头燃着一根红烛,也同样让许孟回想起木杆上那一排灼热折磨人的东西。
就在少年思索着该如何开口讨药时,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脚步声轻微,由远及近,回忆起进门前注意到走廊里只有这一扇门,许孟断定那人必定是要来这间屋子。
少年当即又紧张起来,十根修长手指都不由蜷紧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可门一推开,许孟一怔——来者居然是皇甫昱明。
皇甫昱明手里拿着只红纸贴了“药”字的乌瓷瓶。
见许床上的许孟看上去像是吓怕了,男人两步上前,拍了拍他的膝盖。
“腿分开,”他说,“你该上药了。”
许孟没胆量忤逆这个男人,只得顺从分开腿。昨天还紧致青涩的两瓣唇穴经过了一上午折腾,在束带拽弄下成了两片松软肥厚的媚肉,夹在大腿根之间,包裹着红肿阴蒂以及更里头的淫穴入口。
肥软阴穴像极了开壳受惊的鲍鱼肉,臃肿不堪,堵塞着里面的精液更是一滴都难以流出。
皇甫昱明俯身在床边坐下,打量地掰开许孟的花穴缝。手指触碰带起一阵酥酸,少年忍不住发出一声猫儿叫似的呻吟。
“不仅肿,还松,”接着他听见皇甫昱明调笑道,“按规矩你只不过三天穿不到囚服,可这样子,你一个月怕是都得光屁股。”
男人的语气谐谑且戏弄意味十足,许孟的连腾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不过皇甫昱明这回少有地好心,是来屈尊降贵给他涂药的,手里拿着一瓶消肿膏,轻轻点涂在许孟又松又肿的阴唇上、接着用掌心缓缓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