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昱明双手按在许孟的膝盖上,引诱着将他两条腿一左一右分开。
浓郁的龙涎香气息漫入鼻腔,许孟身体一软,双腿下意识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敞开,失去了对身体最后一丝防御能力,露出中间红肿的鲍肉,被男人倾身压着,将小腹抵在了少年两腿之间。
男人衣着比起在外面时要更单薄些,甚至能够让许孟清晰地感受到他粗壮阴茎的狰狞轮廓。
接着,男人掀开衣摆,柱身肏入身体。
许孟惊得一声闷哼,或许是没有前两日刚破过身的疼痛,此刻他只觉整个甬道里异常地饱涨。
粗如手腕的男根缓缓撑开了许孟的穴肉,迎着淫汁,一点点向深处推进。
尽管很酸胀,可粗根经络撑着敏感黏膜,不断摩擦更里面些的粉嫩软肉,愉悦裹挟着酸胀从那些被碾压着的逼肉上层层泛滥开,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舒适惬意。
许孟脸颊很快渗出一层潮红色,双眼迷离,没多久也氤氲起一层潮湿水汽。
就在他循着快感的刺激神游天外这功夫,皇甫昱明捞起少年一侧膝盖,身体猛地向前一压,倏然顶上了少年身体深处的敏感地带。
“嗯、啊啊......殿下、殿下别这样!求求你......”少年仓皇求饶,浑身狠狠一颤,呻吟声顿时支离破碎。
原是男人又顶到了一片要命的地方——看着怀里失态的美人,皇甫昱明悄声一笑,不禁在心里叹喟许孟那经过灸针刺药的媚洞淫腔着实变得更敏感了。
针灸过的淫荡甬道只一经受刺激,就旋即如同中了媚药般,让人不达高潮不得解脱,终生都会是如此。
许孟一辈子都要做个只要挨插必定发情的浪荡淫货了,尽管他现在还没清晰地意识到。
“不要?是哪里不要,这里吗?”男人戏谑着故意装作不知,又抬着少年的腿朝那地方狠狠顶干若干下。
“殿下......哈啊!是、是这里、呜......”少年红着眼连连摇头,“......不要顶了......这里要坏了啊......殿下......”
满屋子都是怡人的薄荷香,少年嘴里也流溢着跑了调的呻吟声,不经意间便将身上男人撩得欲火疯涨。
酥胀快感从肉根挞伐的媚肉里,肏得少年红肿阴唇又大肆地外翻出里面的小粉肉来,活像是块开了壳的贝肉,湿淋淋地呈现着腻红色,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打着哆嗦,汁水横流。
男人粗根插到了一个深度之后,少年软嫩的逼肉包裹了上来,带着淫汁,将整个肉根从龟头到柱身都密不透风地吸嘬住。
强忍着想要凶悍挞伐的欲望,男人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抽插。
娇嫩的粉色媚肉在大肉棒肏干下不时在穴口带出一圈淫靡湿润的骚肉,于空气凉飕飕刺激下吸着柱身一抽一缩,下一刻就又在肏干中遭肉根狠狠推回了它原来的位置,徒留大片淫靡顶透的水痕。
“啊嗯......殿、殿下......轻......哈啊......”床上的少年呜咽着,小腹在肏干中顶得向上隆起,身体瘫软不堪,浑身都成了情欲的潮红色。
他绑在床头的那只手起初紧紧攥着镣铐边缘,攥得指尖都泛白,不过现在少年俨然被肏得没了力气,嘴里只剩下颤抖的哽咽,情欲过溢的泪水顺着眼角不间断流淌。
对于许孟这身体,皇甫昱明把握得极为到位。男人打定主意要折磨这哥儿,不让他轻易达到高潮,更不会让他身体里的快感有半点削减。
因而在男人胯下,许孟虽承受着灭顶的快感,却怎么都达不到高潮。
空虚与渴望一并在他身体里放肆流窜,仿佛一场酷刑。
“殿下......哈啊......殿下,不要了......”
但许孟的身子骨其实没多么硬朗,皇甫昱明晓得,自然也不会太过分。比如现在,许孟虽毫无察觉,可皇甫昱明却清晰地感受到少年甬道深处的子宫口又放浪地张开了缝隙,等待着阳根的攫取莅临。
那里面还含着男人上午射进去的精液,这么肏上几回,若不出意外,许孟必然要怀孕。
可皇甫昱明目的也是让怀里这美人怀孕,从此与自己的人生彻底绑定。
“放松。”就在少年恍惚哽咽时,男人忽然倾身上前,吻住少年唇角。
乖顺的少年或许是让男人给肏懵了,当真就乖乖地放松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