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外面雨大起来前,司徒清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刚刚钳着垣儿手脚的两个小狱卒已经被司徒清遣出去了。
受了罚的男孩神智昏沉,两眼上翻,舌尖无力地软在嘴角边淌着津液,两瓣嘴唇湿漉漉地微微张合,大口大口地攫取着氧气。
他双腿大剌剌地左右敞开着,一如方才掰成的模样,完全合不拢。
阴蒂因电击而肿成了一颗小沙果,尿水到处都是,媚液混杂着斑驳白浊顺着痉挛敞开的阴穴口里汩汩流溢着,里面精浆竟还是司徒清昨晚留下的。
男人面具下表情教人完全辨不清他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从袖子里摸出两枚与那晚丢进牢房里一模一样的小药瓶放在桌子上,转身敲了敲门,让外面狱卒进来。
“把人清理干净,”司徒清指指床上淫靡混乱的男孩,“不出意外,明天就该送他离开了。”
男人说罢,出门准备离开。
“头儿,这人还是照老样子送去教坊?”领队的狱卒连忙凑过去悄悄问。
垣儿、还有那个许孟,自从进入惩罚室起所受完全是与其他囚犯不同的待遇。
就连昨日与他们起冲突的杜铄今日午后都被人仓促送去了欢坊,接的还是最下等的船倌儿生意,整晚点着短香片刻不得歇。
司徒清想了想:“到时就先——送回这里吧。”
垣儿昏昏沉沉,恍惚中,他感到有人好像在拨弄着他的腿心。
一阵阵酥痒传来,男孩的内心更是不安。垣儿从没想过世间还能有刚刚那般如此羞耻又教人难耐的刑具,身体像是电怕了似地下意识瑟缩,却紧跟着被人按住手脚。
一跟约莫阳具粗、带着鬃毛的东西选集抵上了穴口,刚刚擦在红肿的阴蒂根上,擦得男孩身体一颤,甬道里又分泌出一缕混杂着白浊的淫水。
那毛柔韧得很,像极了上午硬生生刺进甬道里洗刷敏感点与骚肉的鬃毛刷。
少年心头骤惊,人猛地睁开眼。
可眼前并没有司徒清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狱卒。
“小公子,醒了?”其中领头的那个佞笑着,“中书令大人让我给您清理身子,不过——小的下手向来没轻没重,若是给您弄不舒服了,还望多担待呢!”
狱卒头儿的表情带着得逞了的戏弄意味,令垣儿心中不由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不、不用清理......”男孩头摇得拨浪鼓似地,试图从另外几个狱卒手里抽回手脚。
可几个狱卒却将垣儿的手抓得更紧了,甚至一点挣扎的空间都没给他留下。
“那怎么行?”狱卒头儿笑着一挑眉,“公子,莫不是怕了?”
那狱卒头儿浑身散发着一股让人内心惶恐的气息,就在垣儿刚想着要怎么才能说服他时,狱卒头儿一挥手,几个小狱卒应声发力,旋即将垣儿呈仰躺姿态、四肢大开,整个人毫无挣扎之力死死按在了床上。
“开始吧。”狱卒头儿说。
垣儿心一沉,下一刻,抵在穴口的鬃毛刷湿漉漉地裹着清水与淫汁一股脑地刺进柔软的甬道里——